秦墨招来了侍女,给三人擦拭,免得她们着凉生病。
随后,他对其他人道:“我去哪儿,带谁去,都有我的考虑,理论上来说,这涉及到政事。
但是我一向不喜欢拿大义压人,那不是我的风格,在家里,我也基本上不谈政事。
我以为,这是大家约定成俗的事情。
现在看,还是我单纯了。
你们之间,跟我最少的,也有年了,最多的,也有十几年了。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吗?”
“郎君,我们错了,你别气了!”李丽珍急忙跪到秦墨身后,给他敲背。
“姐夫,我错了!”小十九还是一个劲儿的献上香吻,只是这一招,现在失灵了。
“你们俩打住,我现在再说非常严肃的事情!”秦墨正色道,要是让她们觉得轻飘飘就能揭过这件事,日后难保不会再犯。
“人心隔肚皮,我一直以为,我同你们情投意合,从来就不是为了那一点皮囊之乐。
我以为我们是心意相通的,是有一个共同的目标的。
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你们有自己的小私心,我能理解。
谁人不自私呢?”秦墨扫过所有人,“可今日,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秦墨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说过如此重的话。
躺在一旁的萧鱼柔还没睡,虽然她累的眼皮打架,可听到秦墨的话,她心中暗叹,也明白自己不该在这件事上逼迫他。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李玉澜,此时李玉澜显然也没睡着,那剧烈起伏的胸口,说明她此刻心情并不平静。
李玉澜也有些后悔,自己作为家中大妇,应该相信自己的夫君才是。
更重要的,不是挑起战争,而是解决问题。
也难怪秦墨这一次生这么大的气,说如此重的话。
她也是有责任的。
“既然你们想争,想闹,那就争吧,闹吧!”秦墨冷冷道:“我以为我苦心经营的家和别人不一样,现在看,没有半点不同。
如此,那我再跟别人成立一个家又如何?”
说着,秦墨冷着脸起身,穿衣,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场没有一个人敢留下他的。
众女面面相觑,也没有一个敢提前走的。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秦墨是真的生气了。
就算是上一次,秦双双的事情,秦墨都没这么生气过。
“怎么办,我跟了主人这么多年,都没看主人这么生气过!”苏我幸子道。
苏毗茉婕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哄呗,就怕这一次哄不好,这男人的心要是变了,你说再多都没用。
咱们都这把年纪了,那里比得过那些小姑娘呐。
以他的身份,什么小姑娘弄不到?
美女年年有,年年十八岁。”
小十九
高瑶一咬牙,“我去少爷那里看看!”
方莼拉住了他,“算了,让他冷静冷静,他还能翻天不成,敢炸毛,我揍死他!”
秦墨在别人那里摆谱也就算了,敢跟她摆谱,没门!
她努了努嘴,看着旁边三女,“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说再多都没用,
我师弟为什么生气,还要看她们才是!”
众女都看了过去。
萧鱼柔疲惫的道:“以后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了!”
李玉澜也急忙道:“萧姐姐,我不该跟你较真的!”
“早这样不得了,非要我师弟生气用家法,现在好了,我估计他八成是去找别的女人了。”方莼起身,“可惜我这一身衣服,都白穿了,媚眼都白抛了!”
高瑶也叹了口气,“我也走了,反正我把话放这里,孩子未来如何,靠他们自己。
我不会争什么,抢什么。
少爷说的很清楚了,未来如何,靠孩子们自己。
说句难听的,少爷想给谁,不想给谁,谁能动摇他?
这才是对大家最公平的。
可不要想差了!”
其他人都是点头,的确,秦墨和秦相如不插手,才是最大的公平。
若非如此,秦墨只需要一句话,就能确定谁是未来的皇太孙,秦相如肯定不会拒绝的。
大明可不是大乾,孩子不争气,想要躺在国家身上吸血,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未来子孙后代,必须要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哎,也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能消气!”苏我幸子叹了口气。
苏毗茉婕摸了摸她的肚子,“你得了吧你,姐妹里,就属你开小灶次数最多,你这肚子就没歇过。
还说自己不争,就属你争的最多了!”
苏我幸子不说话了,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