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在被一种燥热裹挟着。
她被裴时戎轻轻放在榻上,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握在手中后扔在一边,他整个人欺身而上。
“你忍心看着我饱受折磨么?”
谢归荑机械地摇了摇头,吐出一句“不是”来。
裴时戎将她半搂在怀中,探出手指,细细地为她将散落在身前的乌发拨向一边,又起了玩心,将她的发丝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手指上,绕过几圈后,又松了开来,大抵是想借此让她放松警惕。
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归荑只是一个不防备,人的手已经碰到了自己本就挽得不是很紧的衣带,她想阻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只发出了“唔”的一声。
帐幔落下,衣物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