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漏,若有问题,拿你与方烬是问。”他说前半句的时候神色还有些不自然,等到吩咐军务时,眸光瞬间就严厉了起来。
“是,”燕昭领了命,就要与裴时戎擦肩而过时,终于没忍住问了句:“这孤男孤女,夜黑风高的,您就真得打算这样?”
听了这话,裴时戎心中自然是别了口气的,咬牙切齿:“你在这样,信不信明日到了寻阳,我将桓娘子介绍给方烬,我瞧着他俩到挺般配。”
他知道裴时戎说这话是故意激他,他与方烬共同在裴时戎手底下做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依照他的性子,这样的事情是做得出来的,立刻出了营帐。
于是营帐中又剩了裴时戎与谢归荑两人。
裴时戎躺在地铺上后,才侧过身,支着头看着她:“放心吧。”
谢归荑点了点头,脱了鞋子便躺在榻上了,但是实在不想看着裴时戎,便转了过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她这几日确实是乏,不多时便睡了过去,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来。
裴时戎轻声唤了两句:“归荑,归荑?”
榻上的人并没有反应,他便勾了勾唇角,极力地放轻了动作,躺在了榻上,又试着碰了碰她,将手臂横在她腰间,又得寸进尺地将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