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色也不早了,若是再晚一些,恐怕要赶不上宵禁回家了。”
谢归荑这才意识到这么一折腾已经花费了不少时间,而且元净方丈也只是简单地为桓宓处理了下伤口,毕竟寺里很多药物都不方便,也略略担忧地看向桓宓。
身上本就没有带多重的伤,何况他们又不可能真得夜不归宿,便朝谢归荑笑了笑:“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这便走吧。”
谢归荑问元净方丈要了禅衣替桓宓换上,“阿宓暂且将就着,等回了家,我还有几套从未穿过的夏衫。”
桓宓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关系,而后在谢归荑的搀扶下下了床榻,又特意去和元净方丈道谢辞行。
寺里的钟声清幽绵长,仿佛在提醒着她什么。
谢归荑这才想起来她方才照顾桓宓的时候,裴时戎消失了一个时辰多。
将上马车时,在他耳侧问:“你方才,去哪了?”
裴时戎一愣,以为是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被她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