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禾深吸了一口气。
“知道了。”
走到门外,这些人被河山村的人押着,一个也跑不了。
林嘉禾一脚踩在一个打手脑袋上,慢悠悠的问道:“谁从我家茶里喝出来的虫?”
一群打手抱着肚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
疼的直叫唤,却没人回答林嘉禾的话。
林嘉禾脚下一用力,直把对方的耳朵都踩在地上粗粝的地面上,沙石摩擦,瞬间疼的他叫唤出声。
“我再问一遍,谁喝出的虫子。”
“他!!”
“他,我们老大!”
“他喝出来的。”
不要指望这些小混混能有什么义气,直接就把自己老大给撂了出来。
林嘉禾松开脚,顺着这人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个所谓的老大已经开始哆嗦了。
“你喝出来的?”
“你说虫子喝你肚子里了?”
“是我,怎么了?”
“你们家……”东西不干净,还不让人说?
“啊!”
砰!
林嘉禾一拳砸在他肚子上。
直把他疼的蜷缩一起。
砰!
又一脚。
这次直接踢的对方吐了出来。
那人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痉挛,疼痛,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林嘉禾上去就又是一脚。
吓的旁边的人哆嗦着缩成一团,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好凶,好凶,呜呜呜,俺的亲娘嘞,真的好凶。
随着林嘉禾一脚又一脚,对方吐个不停。
林嘉禾是照着他的穴位踢的。
直到最后吐的苦胆水都掺杂着血丝出来了。
林嘉禾一脚将他连踩进脏污里。
“你连喝我家琉璃珍珠茶都没喝,一点奶和珍珠都没有。”
“你说喝到虫了?”
“来,给我找。”
对方被呕吐物憋的无法呼吸,脸都涨的青紫。
四肢不停的在地上挣扎着,差点就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林嘉禾才松开他。
“找啊。”
“不是说虫子被你喝到肚子里了?”
“找到虫子,别说赔你药费,十两八两的,我赔你一万两。”
都这会了,周围的看官哪里还能不明白呢,根本就不是什么药费的问题,也不是虫子的问题。
这人就是找事呢。
看他吐出来的东西,别说珍珠了,连那个颜色的茶都没有。
根本就没喝。
别说虫子。
这不就是诬陷嘛,就是看别人生意眼红,然后故意找事嘛。
不过这个女娃娃是好凶的嘞。
人还怪凶嘞。
大家都齐齐摇头,这样的悍妇,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那人这么被林嘉禾一番折腾,三魂都没了七魄,刚才窒息的感觉,真的是差点就让他以为自己活不了了。
胸肺里火辣辣的,连呼吸都在难受,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他爬起来跪在地上,砰砰的给林嘉禾磕头。
“我错了,女侠,我错了。”
“女侠饶命。”
“我没有喝过你们家的东西。”
“我也没有喝出来虫子。”
“是郑员外,是郑员外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这么干的,女侠求你饶了我吧。”
“求你饶了我吧。”
“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哪个郑员外?”
“郑宏,郑员外,咱们广阳县最大的员外,地主。”不等这人回答,旁边的不少村民们就争先恐后的说了起来。
“对,就是他。”
“郑宏就是个畜生,是个人渣,往常最是喜欢抢夺百姓的土地。”
“压价。”
“这次肯定是看中了你们挣钱的方子。”
“听说郑员外和新来的县令有关系。”
“之前张老头他们去县衙告状,直接被新来的杨县令给打了二十大板。”
“还有这事?”
“当然了。”
“蛇鼠一窝。”
“要我说还是我们之前的胡县令好。”
“胡县令是我们的包青天啊,结果就换走了。”
“给我们换这么个破县令来。”
“你小心声,等下被听到了,你不想活命了?”
“让开!让开!”
霸道的声音出现,还推搡着旁边的百姓,不一会就出现了一群带着刀的衙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