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瞬,便立即放开了。 免了她站立不稳,跌跤。 “不疼。你踢我,你脚疼。” 他从前在戏班学戏的时候,师傅打得比这疼十倍,一板子下去,手心就肿了,鲜血顺着指尖往下滴,他还得面色如常地背着戏词。要是敢嘴里拌蒜,会被打得更狠。 蒲希冉嗔了他一眼,替他勒了头,转过身去,已不理他了。 前面有锣鼓催着,急于去阁楼包厢里,找个好位置喝茶。 却被他揽住了:“做事要有始有终,撩了就跑?勒了头就不管了,让我就这样上台?替我换富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