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爹啊,你要挂了吗?”
趴在林川背上,像是条死狗似的的老马:“啊呀..是啊.”
“可看起来竖刀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怎么他跑了,你倒下了呢?”
林川一边背着老马朝着家的方向走,一边回头问着。
“啊呀..力不从心啊..啊呀..”
“是因为旧伤未愈吗?”
林川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那竖刀一击之后远遁,还未等林川兴奋起来,老马咕当一声躺在战船甲板上不动了。
这让林川亡魂皆冒,而战船之上的夏邑笃也是慌忙带人上前查看,可老马却是指了指岸边的林川。
明白过来的夏邑笃连忙派出小船,亲自将老马送到了岸边,然后老马一边哼哼一边让林川背他回家。
林川现在心里的担忧,远胜过知道老马就是铁剑的兴奋。
因为现在的老马一副风中残烛的模样。
“啊呀..是啊..”
“是那老太监刘翀喜打伤你的?他真的那么厉害吗?”
林川在岸边的时候隐约的听到了竖刀和老马的对话,所以担心的问道。
“是啊..那没卵的阉货啊呀..确实很强..”
林川闻言也是眉头皱了皱,虽然之前就听老书生说过那老太监很强,当初的十大高手中的几位联手都不是那老太监的对手。
可林川当时对这个很强没什么概念。
今天见到了老马和竖刀这堪称顶级高手的激战后,他才知道,如老马这等高手几人联手都不是那刘翀喜的对手,从这一点上边足以见得,那老太监到底有多强。
“马爹啊,你这伤..能治好吗?”
林川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虽然他不知道老马受的是什么伤,但推算下来这伤应该是十三年前留下来的。
十多年都没治愈的伤势,足见这伤有多凶恶。
老马能不能将伤治好恢复巅峰战力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老马会不会因为伤势恶化死去。
这老东西虽然猥琐,但林川并不想失去他。
听到林川的问话,老马又是一阵哼哼:“啊呀..难呢..除非呀..”
一听这话,林川猛地停住脚步,脸上满是希冀之色,只要有能治好老马伤势的办法,那他将会不顾一切的去搞到手。
“除非什么?”林川急切的问道。
“啊呀...”老马又是一声哼哼。
“除非啊..能有二十几枚大银锭..不然这伤好不了啊..啊呀..”
老马话音一落,林川一下子就把背上的老马甩了出去。
你个老东西,又踏马骗老子。
本已奄奄一息的老马在被林川甩出去的瞬间站立而起,看那神采奕奕的模样,哪里像是要挂的样子。
“你不是要挂了吗?”
林川怒目看向老马:“我刚从县衙洞穴里掏出来二十几锭银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马整理了一下身上松垮的衣衫后脸色一板:“你个逆子,你爹刚跟人大战一场,你背你爹回家怎么了?”
说完,老嘴一咧,凑到林川身前。
“川儿啊,你那银子就不该交给马乐那傻小子,应该交给爹来保管,那傻小子怀里抱着银子,见人就问哪里能找到能装二十几锭银子的口袋,这要是被有心人看到,那这银子还能剩得下吗?”
林川看着老马哼哼了两声:“我看你就像那个有心人。”
可林川说完,脸色却是有些难看,因为他发现老马的嘴角竟是有着一丝血迹。
随即上前,皱着眉头的对老马问道:“真的伤了?”
老马笑着摇摇头:“旧伤而已,死不了。”
看着老马这幅样子,林川白了他一眼,翻身又将他背了起来。
“伤了为何还要故作老顽童的样子?”
林川一边背着老马朝前走,一边没好气的对着背上的老马埋怨道。
老马在林川的背上惬意的舒了口气:“伤便伤了,说出来也不会让伤势变好,反而让身边的人徒增担忧,说来何益?”
说着,看了看一脸忧色背着自己向前走的林川微微一笑:“嗯,有儿的感觉真不错。”
林川背着老马向前走了一会又是问道:“治不好了吗?”
“老伤了,不容易治好喽,但我儿不必忧心,你爹我还死不了。”
听到老马的话之后,林川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朝前走着。
一边走,心里一边暗下决心,不论用什么办法,他都要治好老马的旧伤,而那个打伤了老马的老太监,他也早晚要去会会他。
随着天色来到黄昏时分,雨势也是小了些,可那蒙蒙细雨却让得人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大街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