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你也太抠门了!连马车都要蹭我的,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马车里,赵德秀不忿地对承风哼哼道。
承风躺在宽敞的马车里,舒服得直想呻吟:“我家的马车坐上去能把你颠飞出来,哪有宫里的马车宽敞平稳?既然是来蹭饭的,肯定要做平稳的马车!要不一会儿吃撑了再晃出来,岂不是赔大发了?”
“风哥果然高贱!小弟甘拜下风......”赵德秀鄙视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献给了承风,气哼哼地说道。
很快,马车便停在了晋王府门口。
接近未时了,王府大门紧紧地关着。
承风示意赵德秀去砸门,眼见小正太又要反驳便急忙开口打断:“叫门这种事当然是身份尊贵、面子大的人去干啦!人家不一定认识慕容承风是谁,但一定认识大皇子殿下,这样我们才能躲过闭门羹、找到蹭吃蹭喝的机会!”
小正太的皇子招牌果然好用,家奴们一见大皇子殿下叫门,后面还跟着会仙家手段的慕容公子,这哪里敢怠慢?立马就将二人请了进去。
晋王府的家丁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嘴巴能说会道,一面在前面给两位贵人引路,一面胡扯瞎吹,全是关于承风最近的八卦。
这顿连吹带捧的一通乱夸,听得承风俩眼都快眯成缝,赵德秀的眼睛差点飞出眼眶,嘴巴长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不!是鹅蛋......
瞧瞧人家晋王府的下人多会说话,想想自己家那些家将承风就生气,除了“好”和“是”半天也憋不出个屁,要是放在现世,这位家丁至少能当个大堂经理......
跟在家丁身后,两人来到前厅。赵德秀毕竟年幼,在承风家一通胡闹,又被抓上马车奔劳,再加上饿,现在捧着茶杯翻着白眼正回魂呢......啥人啊!作为大宋未来的花朵一点都不及格!
承风百无聊赖的转悠着,不知不觉顺着走廊溜达过去,刚好来到后厅。
感觉不太对劲啊!怎么有人哼哼叽叽地,还带着粗重的喘气声,曾经很熟悉的调调......赵光义这货大白天的在干吗?这么大年纪还练童子功吗?午饭也不吃了?
刚要抬脚往里走,一个家丁突然闪出身来拦在承风跟前。
“干啥?”不太理解家丁这近乎无理的举动,承风一双虎目圆睁,很是霸气侧漏。
家丁陪着笑脸吭哧半天:“慕容少爷,您老怕是得等等了......我们家王爷他......他......现在怕是不方便......”说完还略带尴尬地偷瞄了眼内房门口,继续道:“王爷可能......大概在午睡......”
“啊?”真拿自己当小白还是聋子?这声音再加上家丁这尴尬闪烁的眼神,赵光义分明是在......
承风愤愤地瞪了这小白家丁一眼,放开粗犷的嗓子,对着房内中气十足地喊道:“二舅哥,小弟来登门拜访了!”洪亮得如同夏日雷鸣,震得屋顶的瓦片都有些瑟瑟发抖。
这一声刚吼完,承风便听得屋里传出一声如同瘟鸡打鸣似的叫唤声,伴着一声娇滴滴的惊呼在耳边炸响。
承风目瞪口呆,某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画面立即如同胶片一般在眼前一一闪过......赵光义这人渣......果然......大白天干这事?太前卫了吧!午饭都顾不得吃就先来一发?
唉!有这样的极品货色当自己的二舅哥,实在是太丢自己这个社会主义好青年的脸了......
“贤弟慢来......稍候片刻......为兄现下有要紧事......等......等一会再说......”
听听吧,说个话都断断续续的,如泣如诉的......不怕把自个的老腰给闪断了?承风恶毒地诅咒这个流氓皇亲。
“......”没办法,承风的耳朵实在是太灵敏了,除此之外还听到了一俩声娇滴滴的撒娇,还有某位无耻皇亲淫荡的笑声,这个禽兽......
看到家丁满脸尴尬的笑容,承风很大度地摆摆手:“本爵爷也不难为你了......告诉你家王爷,我和大皇子殿下就在前厅坐着等他,时间别太长了......”
“是......是......小的一定转告......”家丁擦擦额角的汗,表情无比怪异,像哭又像笑,总之很不正常。
没功夫理这苦逼的下人,承风迈起八字步,在晋王府的后花园溜达了一圈。
没啥看头,就两株桃花挺顺眼的,回去想着给咱家长公主带上一两枝......
“咔嚓”,顺手折下一只品色最好看的,转过身去没走多远,承风又“咔嚓”“咔嚓”“咔嚓”折了三枝......总不能光想着长公主,不管青女和两小姐妹了吧!做人要厚道......
承风拿着一大捧桃花溜达回了前厅,早有王府侍女了迎上来接过衣裘,热茶奉上,旁侧一宫装美女姐姐在那弹琴,很古意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