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沙。”
“你这家伙,这么多年还是不会说话。”苏北无奈道,“你……不去看看吗。”
“该看的时候自然会看到的。”这件事他一开始就知道,调查好具体情况后也是第一个反对的,但有些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走到这一步了,就不可能停在那。
“孩子总有离家的一天。”他叹了口气。
苏北大徒弟霍先容死于战事,二徒弟夏衍之却也是因道侣牺牲堕为魇魔,之后便消失不知踪迹。
所以她之前就对魇魔的事稍有研究,只是没等到她找到方法,那孩子就不见了。
这些都是两人分开时发生的事,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知道现在多是又触景伤情。
“没事的,那死孩子跟个蟑螂一样,死不掉。”他伸手将苏北搂在自己怀中。
她本来还在硬撑着,忽然有了依靠,那些假装的坚强忽然崩溃。
“我看着他们,会想起衍之。”她颤着声音说道:“即使当时她没有离开,我可能也不会为她做到那一步。”
即使知道对方真的很痛苦,她也不能理解那样暴戾的行为。
阿巴思的提议,如果结界中的是她和夏衍之,她也许真的会答应。
明知道被蛀空筋脉以后这个人就和死了没什么差别。
“我不是个好师父,也不是个好爱人。”
她这生太多无可奈何,都是自己太多犹豫,两害取其轻。
可午夜梦回,她真的能说一句问心无愧吗?
“你确实不是个好师父,可是不是个好爱人,可不由你说了算。”眠花拍拍她的脑袋,看着亮起来的天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