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我话都没说完,你个兔崽子先动的手!”
看到忽然出现在落长天手上的永夜,云清子差点发出一声怪叫:“师弟,师弟,有话好说,对嵇舟老祖不得无礼!”
“出去。”落长天对着嵇舟背影挥出一道剑风。
“我就不。”嵇舟反手拿着傲阳一挡,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但雪信峰的四十九道封山大阵让云清子只能在山脚干着急。
“曦曦,劝劝你师父啊!”他绝望地叫道。
“嗯?又怎么了!”落重曦似乎才清醒过来一样,忽然抬起了头。
云清子这才发现她刚才不知是睡着还是晕过去了,软绵绵地被抱着。他还说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要师父抱。
“干什么,别在这打啊!”落重曦也很疑惑,她最后记得的只有被嵇舟摸了摸脑袋,他对她做了什么?
嵇舟这手法都能去拍花子了。
“哈哈,真听话,像小狗一样。”嵇舟看着落长天收起永夜,大声嘲笑道,没想到落重曦调转枪头朝向他。
“老祖您也是,既然称您一声老祖,那就希望您能给我们这些后辈树个典范,在别人家做客怎么好动辄动刀动枪的呢?要是伤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伤不到小朋友,伤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
“啊!”嵇舟被念得头疼:“你们当别人徒弟的怎么都那么喜欢念叨!”
上次去无定所道观时小山绕着他忙前忙后,想来这位老祖也不是让徒弟省心的料。
“你得意个什么劲!”他瞥了一眼落长天,又不忿地举起傲阳。
“停!”落重曦夹在两人之间,看着山下急得要抓头发的云清子,笑着说:“掌门师伯似乎找老祖有些事,不若先听听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