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疏答应一声,摸索着找到红衣女子担架把手,扶了起来,慢慢向偏房拖去。
许垣心想这老头好没有绅士风度,居然让一个弱女子做这种体力活,而且还是盲女,于是就要前去帮忙。
老头侧身挪了半步,拦在许垣身前,虽然没有半点修为的压制,但是一股无形的压力却拦住了许垣的脚步。
“许垣,许公子是吧,老夫陶文山,可否借一步说话。”
陶文山伸手一引,示意许垣去后院说话。
“雨疏她可以做得到,你不要把她当成弱女子。”
看到许垣没有行动,陶文山也明白他心中所想。
“好,那就借一步说话,我也有很多事想问你。”
许垣点点头,斗笠遮着他的脸,看不见表情,但他非常紧张,这陶文山一看就是严父的模样,而且应该是很较真的人,自己没打过辩论,也没做过销售,待会儿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他交流。
两人很快回到了许垣刚刚待的屋内,火炉上的药香依然浓郁,陶文山从门后的架子上拿出一根蜡烛点上,然后关上了门,屋内的情形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这老头想干嘛?这屋里就一把椅子,他难不成还想跟我在床上聊?”
许垣脑袋里不合时宜的冒出一些古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