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东丽国人和北冥国人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双眼睛闪着惶恐惊惧的神色。
“怎么?本座冤枉你们了?”国师眼中闪过一道似笑非笑的笑意。
这话一出,东丽国人和北冥国人都不好了,想也没想,“噗通”一声,直挺挺地就跪地上了,诚惶诚恐地向他道歉:“国师息怒,国师息怒,我们那都是酒后胡诌,酒后胡诌的!”
“都说酒后吐真言,想来,你们说的都是心里话咯。”国师挑了挑眉。
东丽国人和北冥国人只感觉自己怎么说都是错,只好用实际行动来求饶,一个个用脑门敲地,敲得“哐哐”响,听着都觉得疼。
“说话啊!你们自己重复!毕竟,让本座替你们开口,你们够这个资格吗?”国师说话,那是毫不客气,怼得众人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夜淼淼听得都想给他鼓掌了!
好兄弟在自己面前,那是真收敛啊,瞧他怼人这架势,那真是杠杠的!
楚威如今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自己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能让他活着走出这个院子的。
真要复述出来,那他还不如割了自己的舌头!
看他们死都不敢说,帝辰笑了笑,声音如春风拂面般温和,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心惊胆战:“看来,东丽和北冥对本座是颇有微词啊。”
帝辰优雅地拂着茶盏,头都没抬一下。
众人脸色惨白,颤抖着声音说:“尊主息怒,贱民没这个胆子。”
说完,众人将头埋到了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
“看来,本座的话已经不好使了。”帝辰的声音轻飘飘的。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跪在脚下的众人:“百年内,东丽与北冥,各减一半名额。”
什么?
减一半名额?
东丽国人和北冥国人齐刷刷地抬起了头,露出额前的大片血迹。
“怎么?有意见?”帝辰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众人脸色一变,额头上的冷汗混着血迹流了下来:“贱民们不敢!”
也是在这一刻,众人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尊主的手,从不沾染鲜血,但他下的令,做出的处罚,却是足够让他们生不如死!
本以为,这个命令已经够残忍了,没想到,更残忍的还在后面!
“夜戈,即日起,本座命你为灵界与凡间的传话大使,本座日后的话,皆由你来传达,北冥与东丽,只管照做便是!”帝辰说这话时,语气极重,摆明了是故意说给底下这群人听的。
跪着的众人顿时将脑袋埋得更低了,汗如雨下,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是!多谢尊主圣恩。”夜戈连忙谢恩。
然而,他也知道,这算是尊主对他南诏国的一点小补偿,要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他哪有这个殊荣啊。
不过,有了如此官职,那东丽和北冥是断然不敢轻易动他了,毕竟,他现在是尊主的人,动他,就等于是在和尊主做对,向尊主挑衅!
“下去吧。”帝辰摆了摆手。
“是!”
夜淼淼裹着那雪白的狐裘,见帝辰没收回去,就干脆裹着走了。
这狐裘瞧着精细,比北冥国送给父皇的还要雪白好看,一看就是极品货!
“淼淼啊,怕不怕?”夜戈牵着夜淼淼,夜淼淼的手却比他的还暖和,这让他立刻松开了手。
他的手这么冷,可千万别冻着淼淼。
夜淼淼却是不嫌弃,主动牵起夜戈的手:“爹爹穿少了。”
“啊?是啊,来得匆忙,忘了加衣。”夜戈暖心地笑了笑。
女儿如此贴心,他是越来越不舍得让女儿离开自己了。
很快,关于东丽国和北冥国百年内名额减半的事情,就在南诏国内传开了。
得知是尊主亲自下的令,向来温顺的跟头绵羊似的的南诏国,瞬间成了孔雀,趾高气扬的~
“让他们东丽国神气,这下轮到我们了吧。”
“这风水轮流转,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还是我们的福星公主厉害,这还是福星公主出生后,尊主第一次来南诏吧?”
“可不~”
民间听闻此事,关于夜淼淼是福星的事情,便传得越发厉害了。
不论老的小的,此刻都佩服到不行,直呼南诏国是沾了夜淼淼的光。
这些年来,皇室即便是有成年的太子公主,也从未让太子公主参与灵界名额一事,这让不少百姓觉得很是公平,毕竟,北冥国与东丽国,那名额全让皇室的人给占满了,别说是普通人,就连大臣的子女都没有机会。
可南诏国就不一样了,普通老百姓能占到大半名额,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