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愣着做什么?”
冷君墨温柔的声音响起,那几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是谁派你们来的?”
冷君墨沉着脸,脚踩着黑衣人的胸口,如同暗夜修罗。
那个黑衣人闻言,立刻吐出黑血,随即没了动静......
“真的不是你?”
朱月颜诧异不已,自己究竟得罪了谁?怎么能下此血本?竟购买了死士。
“若是本王想要你性命,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冷君墨反问,态度果决。
朱月颜若有所思,的确,这个男人想杀自己,刚才自己便没命了。
究竟是谁这般狠辣?
城之木等人听到动静赶到,见两人姿势暧昧轻咳一声:“九弟,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总该明白吧......”
朱月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还在冷君墨怀里,两个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贴着,她面色一红,立刻将人推开保持安全距离。
“皇阿玛让你过去。”城之木看着朱月颜,语气温柔。
“好。”
鼻尖还萦绕着男人身上雪松香,朱月颜没再说话,逃似的转身去了养心殿。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彼此都不服气。
“你把她送到皇阿玛身边,对她来说是祸事。”
“那又如何?有这时间关心旁人,九弟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裴大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必三哥忧心。”
冷君墨潇洒转身,径直往养心殿走去。城之木见状唇角疯狂上扬。
可算找到这家伙的软肋了,竟真的是她。
...
养心殿内,皇帝看着朱月颜,眼底满是疲倦。
“朕这几日总觉力不从心,不知是否大限将至。”
“皇上洪福齐天,只因过度操劳,将此方子每次两次煎服即可。”
朱月颜把完脉,写出方子交给一旁的首领太监,微微躬身:“皇上早些休息,草民先行退下。”
“慢着!”皇帝从床上跃起,色迷迷地看向朱月颜,“朕身子痊愈之前,你就在宫里待着吧。”
“这是应该的,草民告退。”
从养心殿出来,总觉得空气好了一些。
“姑娘,这是给您安排的房间。”首领太监将朱月颜引到一个屋里,恭敬离开。
看着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屋子,朱月颜松了口气,刚想坐下歇会儿便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朱月颜上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你不应该在这里待着,这里不属于你。”冷君墨看着她,将手上的杯子放到桌上,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写满了认真。
“我被皇帝留着,又能如何?那是你的父亲,且内里空虚,自然是需要好好调养的。更何况,当初,我不也一样在你府上为你调养吗?”
朱月颜不解地看向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臭毛病究竟是跟谁学的?
“本王跟他不同......”他眸色微暗,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
“都是父子俩,有什么不一样的?”朱月颜不以为意,起身便要赶走冷君墨,“这么晚了你在这也不合适,赶紧走吧。”
无论朱月颜如何用力,冷君墨就是在一旁定定地站着:“你真的很像她。”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朱月颜看着他一头雾水,“谁啊?”
“没什么,注意有什么事就捏碎这个,我自会来接应。”他将一个黑色的小球塞到朱月颜手上,这才消失在夜色。
朱月颜看着手上黑不溜秋的小球儿,随手放进了口袋。
不管怎样,早些将皇上的病治好,牧骏彻也能早些被放出来。
他待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一定很难受,城之木一定去看他了吧?
毕竟他们平日关系也不错。
昏暗的地牢内,大门忽然打开,被铁链包裹的牧骏彻微微抬头,正好瞧见眼眶微红的城之木。
“你怎么来了?她呢?”牧骏彻下意识关心朱月颜,城之木叹息一声,很是无奈。
“她为了你,进宫面圣,眼下被皇阿玛扣在宫里,原本也没什么大事儿,却不想九弟非要跟她纠缠,现下阿月姑娘被关了禁闭,正受罪呢。”
他说得情真意切,牧骏彻闻言瞬间急了,“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救她!”
自己就是死了,也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阿月姑娘那边你放心,母妃不会让她有事的,我现在放你出去,皇宫守卫层层千万别做无谓牺牲。”
城之木说着,将牧骏彻的铁链打开。
“那个男人呢?”牧骏彻阴沉着脸道。
“你说九弟?他就在王府.......你别冲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