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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歹她知道,不能说不知道。
于是选了个最宽泛的罪名:“奴婢不敬郎君。”
谢承思坐了回去。无力地伸手撑住了额角:“你,罚俸三月。”
“是。”降香认同地点头。
“还不滚过来伺候!”
“是!”
谢承思便如此,勉强同降香和好了。
自此,降香也牢牢记住了,郎君与人交际,她须记得帮郎君给钱,打点关系。
话又说回来。
降香遭了通罪,才学会给人好处。如今给驿丞的这笔钱,不是怀王赏的,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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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谢承思要了降香好几次。
后来,使降香不得不强撑着眼皮开口问:“殿下,可要安置了?”
谢承思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并未尽兴。
只是,他看向自己的小腿,神色中有一闪而过的晦暗,意义不明。
降香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中途却收起了自己的目光。
“安置吧。”谢承思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