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曜扫过个小摊，没什么有意思东西：“由着他们去吧，长离没有想看的？”

燕长离正想摇头，余光瞥见一间首饰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那边去那里吧。”齐曜顺着燕长离视线看了一眼，直接转身走去。

掌柜迎上来：“两位姑娘要看点什么？”

燕长离停下，应道：“只是随意看看。”

齐曜倒是径直走到柜台前，拿起一根簪子打量。

“姑娘请便。”掌柜笑着退开，这两位姑娘非富即贵，一位身上的衣服一看就都城最好的成衣店所制，另一位衣着素净，但细看那衣料，就知不是凡品。

两人看来一会，就兴致缺缺地要离开，掌柜赶紧上前招呼：“两位姑娘可是不喜欢这些？楼上还有些珍品，姑娘可要上楼一观？”

两人也没什么事，索性应下。

没上几阶，便有一刻薄女声道：“现在是什么人都能到楼上去了？你们珍宝楼如今这般廉价？”

掌柜赶忙上前去问好：“厉大小姐。”

那位厉大小姐被婢女簇拥着，轻哼一声。

身旁婢女上前道：“还不请我们小姐上楼，什么人都能在我们小姐跟前吗？”

齐曜俩个头都没回，自顾上楼。

“喂——”

燕长离手被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