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仓库里。
他关上大门,把这具身体交给手环托管,然后回到珊瑚城分身里。
药剂店这边也要打洋了。
老爹今天一整天都在二楼,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下楼。
而通过这一天时间,整个珊瑚城里,关于“面具怪客”还活着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庄园里的营救事件也通过各种渠道传了出来,许多人震惊不已。
街对面的饭店赵老板哀叹了一整天,说生意没法做了,不知道全城要戒备到什么时候。
城里的富人们提心吊胆。
有些富人竟然开始公开做慈善了,亲自带人把各种物资一箱箱地往难民营那边搬。
而营地里的难民们齐声欢呼。
有的难民甚至开始给“面具怪客”这个形象立牌匾。
宏八福两兄弟得到这消息后高兴不已,炼药时都干劲十足。
“啧,城里那些富人想一直拖下去,拖到那些难民彻底放弃重建家园的想法,然后低价吞并大片废墟土地,可如今竟然怕了……”
宏八福心情舒适了一整天,动不动就哼一支小曲。
战争结束后,全世界都有大量荒废的土地。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有钱人开始以极低的价格疯狂收购城市周围的土地,而城里的大片建筑废墟也被他们盯上了。
因此难民们自己重建家园的行为才会被叫停。
而且,很多人其实根本不会成为难民的,因为他们在城外也有地。
但战争后,珊瑚城以户籍缺失为由,不承认那些土地属于他们,不允许他们自己建造房屋。
那之后,难民问题越来越严重,演变成了如今这样子。
时间很快来到晚十点半,楼上的老爹说了句:“可以了,关门吧,明天继续训练!”
“好咧!”
宏八福应了一声,直接把手里已经炼制了一半的药剂丢进垃圾箱里。
那药剂瓶里的珍贵材料就此报废,垃圾箱里冒出滚滚青烟。
负责收拾垃圾的苏夏一脸无语。
三人各司其职,很快就整理好了一楼,然后上楼洗漱。
晚上十一点过,苏夏房间的左右都传来了鼾声。
确定两个老哥睡着之后,苏夏悄悄离开了药剂店。
……
城外,郊区。
一个荒废的小镇地底。
这里是一个老旧的地下仓库,存放着许多已经生锈的食物罐头,还有一些爬满蜘蛛网的机械工具。
整个仓库里铺满灰尘,战争之后就荒废了。
但今天,仓库里却隔一段时间就响起特殊的声音。
“唔……唔……”
发出声音的,自然是赵四。
他被绑在仓库中央的一张铁椅子上,嘴巴一根根血腥的钢铁丝线缝住,双手依旧是断的,在极度的痛苦与煎熬中度过了一整天。
在凌晨那会,他浑身是伤,失血过多,本来都快昏迷了。
但苏夏强行给他灌了一支治愈药剂,又让他清醒了过来。
那之后,苏夏就走了。
赵四被留在这里。
仓库里只有一盏昏暗的老吊灯,暗澹的灯光让他勉强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但这里连个时钟都没有。
他根本不清楚已经过去了多久,每一秒都煎熬得让他生不如死,彷佛这样的痛苦会一直持续到世界尽头。
这期间,赵四在绝望中崩溃了很多次。
他在崩溃与疲倦中一次次睡去,又在疼痛的刺激下醒来,眼前依旧是这个暗无天日的仓库。
“嘎吱……”
终于,这个地下仓库的大门又一次开启了。
赵四听见脚步声,是预料的软皮鞋跟。
然后,他就看见了那个噩梦一般的面具人。
“唔……唔唔……”
他忍着疼痛,挣扎了一下,嘴巴蠕动,表达自己想要谈判的意愿。
这面具人没有杀他,将他囚禁了这么久,必定有所图谋。
苏夏走到赵四身前,随手一挥。
“卡察——卡察——”
缝住赵四嘴巴的一根根钢铁丝线应声断裂。
“嗷——”
赵四惨叫一声,满嘴鲜血,声音凄厉无比,彷佛要把一整天的痛苦都喊出来。
痛,太痛了。
苏夏就静静站在一边,任由他喊叫。
过了一会,赵四终于停下了,艰难地抬起头,用痛到麻木嘴巴问:“你……你到底是谁……”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苏夏懒得站了,从旁边端起一根凳子,然后坐在赵四身前。
听到苏夏的话,赵四忍着痛苦,认真在脑子里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