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爱听的。”
“哦,你想听什么?”季旸声音凉薄。
“说你爱我什么的。”梁思悯歪着头,“好听话你都不会说?”
季旸嘴角抽搐,“你怎么不说?”
“老公么么哒。”梁思悯不假思索。
季旸:“……”这个人脑回路到底怎么长的。
梁思悯看他表情,顿时不满,“你看你就是不想说。”她给他扣帽子,“你对婚姻没有一点尊重。”
季旸吸了半口气,又卸下来,没脾气,“说不出口。”
“那给我买辆车吧。”梁思悯歪着头,“给你台阶你就下,说好。”
季旸掐了下眉心:“买。”
“让你说好你非换个字,你一身反骨是不是?咱俩能不能好好过了,昨晚你就很过分,我说跟你说话你问我是不是有病……我又累又困,你又非拉着我说……”
季旸捂住了她的嘴:“我今天要上班还没说什么,你自己非要起来,这也怪我?”
“你吵醒我了。”
“那今天分房睡。”
“不行。”
“梁思悯!”
“喊那么大声干嘛?”
“我以为我们关系已经有所缓和。”季旸泄气,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真的很容易失控。
梁思悯看他冷着一张脸就觉得有趣,心想这个人就是个假正经吧!
她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看他浑身僵硬,脸色冷寒,反而笑了笑,手搭在他肩上,微微倾身靠近他,小声说:“缓和了什么?明明我想跟你说话,你只想上床。”
季旸:“……”
他昨晚问她是不是有病的时候,她直接踢了他一脚,大有一种“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那直接打一架吧”的架势。
两个人扭打成一团,梁思悯自觉体重悬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然后小小季同志它就起立了,他拧着眉看她:“起来。”
“你很……敏感嘛!”她尴尬,但要维持尊严。
“我很健康,也没有功能障碍。”他平静道,似乎为了证明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梁思悯点点头,大脑一片空白,于是开始胡扯八道:“哦,那你很厉害噢~”
“梁思悯你有病吧?”他又说。
第二次了,梁思悯也很不爽,她说:“没病,我也很健康。”
说完咬了下嘴唇,恨自己嘴快,跟那什么暗示一样。
而他也真的直白得讨人厌:“你在邀请我?”
然后特别欠地补充一句,“所以我是不是得先誓死不从一下?”
“你身上好烫啊!老公。”梁思悯不急不慢地压在他身上,抓着自己的头发撩他的脸。
季旸觉得痒,抓住她手腕,“做不做,不做我睡了。”
“啧,谢谢你哦,还有商有量的。”梁思悯觉得好笑,俩人真的像在过家家。
但他忍得辛苦还要一副我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也真的很可笑。
“难不成你喜欢用强的?”季旸挤兑她。
梁思悯说:“是啊,我喜欢霸道总裁,狼性一点的,你这种狗,就差点意思。”
“这时候激怒我没什么好处。”两个人在黑暗里待久了,视力都恢复了点,模糊能看到对方的影子。
不得不说,这种环境倒是适合两个不太熟的夫妻说话,毕竟尴尬也隐没在夜色里,不那么明显。
梁思悯“啧”一声,“我暗示这么明显你都不接岔,我跟你有仇?你还真指望我对我霸王硬上弓,你也不怕我给你弄断了。”
季旸深吸一口气,“有欲望也被你浇灭了。”
梁思悯按住小季,“真的吗?”
“你真的有毒。”季旸倒抽一口气。
“好歹夫妻一场我帮你,就这一回,看你也不中用,我还没欲望呢!不许说话,不许叫出声,不许再跟我吵,完了你自己去清理,懂?”
季旸咬着牙,想说用不着,然后就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
喘息顿重。
他抬了手臂搭在眼睑上,可耻地闭上了嘴。
梁思悯实在没什么技巧,粗鲁又不耐烦,甚至还要自夸一句:“像我这种人美心善的老婆,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他迟迟无法结束,她又抱怨:“你真的没问题吗?你是不是有障碍,快点儿。”
“我真是太善良了。”
他为了堵住她的嘴,一手抓着她的手继续,一手勾住她的后颈往身前带,侧身咬住了她的嘴唇。
那个吻真的惨烈,嘴唇都被她咬破,脖子上也是抓痕,他早上打领带看到,痕迹泛红,有点肿,遮不住,他也就懒得遮了。
明明没干什么,却好像战况激烈。
他记得他清理好安抚了她,勉强尽到了一个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