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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少康骑着马儿飞骑半晌,眼前出现一条宽阔的河床。
河床内黄沙满地,野草丛生,现是干涸良久了。
沙地里豁然出现许多杂乱的马蹄印迹。枣红马兴奋起来,发出鸣叫,蹄子不停抖动。
少康见马儿兴奋,知道其不跑几步,便心痒难耐。
两腿一夹,抓住鬃毛,断喝一声:“走!”
人马越过河滩,飞驰而去。
又行了十数里,方才出了河滩。
少康不禁疑惑,这么宽的河床,除了黄河还会有哪条?
但是河床之中为什么干涸无水?
良久之后,终于记起黄河易道之说,叹道:“想必多年前这是黄河古道,现在因河水改道,才干涸了。”
想起来河床之中刚才的马蹄印迹,终于明白:这些马本来都是北方之物,趁着河干才能过河觅食。
又想道:“狼族应该就是在黄河附近了,但不知是在河的南岸还是北岸。”
没有计较,拨马回转,沿着河中沙路缓慢东行。
正行驶间,四周嗷嗷呼声顿起,只见一群人驱赶着一群豪猪横冲直撞而来。
那豪猪群在浅草中疾速穿梭,人们虽然箭矢如蝗,竟连豪猪的一根毛也没碰上。
少康喜道:“正好试试这马的脚力。”
一声呼喝,枣红马会意,撩蹄疾驰。
豪猪们跑的快,枣红马跑的更快。
二者初始距离百步,须臾即余十数步。
领头的豪猪急了,左突右撞,拐弯溜圈,枣红马气定神闲,如踏风云。
领头豪猪身后的小猪崽被转得晕头转向,被枣红马飞蹄踢中数个,当即毙命。
少康双腿紧夹马肚,一手取下背上弓箭,弯弓搭箭,瞅准机会,一箭射去,正中豪猪脊背。
豪猪冷不提防中箭,前蹄失稳,翻了个筋斗,掼出丈许,躺在地上唧唧哼哼,动单不得。
领头的豪猪毙命,其余小豪猪四散逃窜。
少康又追射了几只,方才罢手。
许久,一众人赶了上来。
少康骑在马背,居高临下,见来人打扮甚为熟悉。
猛地想起来,这些人不是狼族吗?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