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风躺在床上,浑身滴血不断。
土风的老婆氏芪哭着给土风用兽皮包扎伤口。
少康连忙阻止。
“大嫂,这天气这么热,用兽皮包扎伤口会感染的。”
芪氏呜咽道:“那可怎么办?”
少康暗想:“透气性好的,除了纱布还能有啥?”
脑袋突先灵光:“对了,有葛布呀,那东西除了比纱布粗糙点,透气性和柔软程度与纱布没啥区别,正是包扎伤口的好材料!”
少康急忙向身后的巴子说道:“我家里有葛布,你去找彩儿,要些葛布来。”
巴子眨眨眼,问:“什么是葛布?”
“像渔网似的东西,你找彩儿,就说我要的。”
巴子点点头,飞似的跑了。
少康又问众人:“谁去找已些止血的草药,像针线包之类的?”
众人都摇头:“伤口太大,针线包也无济于事啊!”
少康正自踌躇。
只见武夫两手捧着野草跑了过来。
“快,试试这个药,这个能止血!”
武夫满手都是青绿色,显然是刚拔的青草。
“这是什么草?”众人惊问。
武夫道:“这草命叫飞蓬。”
少康拿着一株仔细看着,只见这草很普通,随处可见。
叶子如柳叶般大小,每片叶子上有很多白色细毛,这草是不能吃的!
“这玩意真能止血?”少康急问。
“嗯,我有一次受伤,就把它嚼碎了,涂在伤口上,当即就止了血。”
武夫坚定的点头。
“既然武夫这么说,那不如试一试,救人要紧!”少康急忙说。
众人都道:“那赶快给族长止血吧。”
武夫这才捡了一株草,揉成团,塞入口中,嚼了一会,再吐出。
这草已然成了绿泥。
少看见了不禁眉头一皱,叹道:“这东西能卫生吗?”
武夫不以为然,捧着绿泥走到土风跟前,道:“族长,你忍着点痛啊,我给你止血。”
土风痛的几乎昏厥,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你......尽管......”
武夫左手捧着黏糊糊地绿泥,右手捏了些许,将绿泥均匀地涂在土风腹部伤口上。
土风双目紧闭,眉头紧皱,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武夫用完一些药,又嚼了几次,将土风胸前伤口全部涂完。
“族长伤口太多,后背也有,需要东西包裹一下,才好上药。”武夫道。
少康正盼着巴子快取回葛布。
焦急之时,巴子已赶了回来。
怀中抱着一卷葛布,道:“葛布都在这里了。”
少康拿来打开一看,葛布约有近两米来长。
众人疑惑的看着葛布。
“这叫葛布?”
“是什么做的?”
“好像是葛藤......”
少康道:“没时间解释了,以后再跟你们细说。”
“武夫,快用这葛布,将将族长包扎好!”
武夫会意,接过葛布,摸了摸,赞道:“这玩意比渔网编的更细致了,少康你的好东西还真不少!”
少康道:“别啰嗦了,抓紧救人!”
众人窃窃私语。
“少康这小子......总有新花样......”
武夫道:“帮我一下,我好给族长上药。”
少康会意,将葛布按在土风胸口的草药上,武夫扶着土风坐起。
武夫又嚼了些野草,涂在土风的后背。
最后将族长周身缠了两圈,系好细绳。
土风被包扎完毕,躺在床上。
其面色煞白,有气无力的道:“少康......你好样的......不要管我......要防止火族......”
少康忙道:“族长,你好好休息,一切事情都放心。”
回头向众人说:“大家走走吧,族长需要静养,不要打扰他了。”
众人这才安心从族长家退出。
少康叫武夫去给其他受伤的人止血,又安排两个人在村口警戒。
做完这一切已是半夜时分。
少康暗想:“火族知道这边的弓箭厉害,暂时也不敢来偷袭。等过几日,他们发现土族遗失的弓箭,未必不会学着使用,那时土族的危险才真的要来了!”
次日,土族众人都忙了起来。
所有人都不去采集狩猎。
男女老少都去砍柴、搬运木头。
少康想了一夜的主意是:将村子周围两里范围内的树木砍掉。一是用这些木头建栅栏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