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炉的,有种特别的风味。”阿帕基皮笑肉不笑地说。
“哦,你说的没错。”梅洛尼好笑地想这家伙难道以为他没吃过吗?你在这里做过的东西简直可以开家餐厅,虽然都是为了特莉休做的。
贝西紧张地说:“那小姐是要离开这里了吗?”即使是他也能看出来那个男人对他们有敌意,只是维持着表面的虚伪的礼貌罢了。
你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一个凭空冒出来的女孩。
没有人知道你的来历,所以他们都把你当成一张空白的素纸,然后你渐渐染上了这里的颜色,变成他们的一页记忆。但现在你那层轻薄的假象被祛除,原来你并不是一张白纸,你上面早就有了其他的痕迹。
贝西不得不承认的是,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显然看起来更好。
“嘘。”普罗修特止住贝西的声音,冷淡地说:“那家伙是个警察。”
“……!!”贝西紧紧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巴,否则叫出声的话他一定会被大哥揍,这几乎是他长久经验下养成的条件反射。
好在普罗修特并没有斥责他的大惊小怪,而是耐心地向他讲解:“他摊开手掌的时候手指是并拢伸直的,只有警察会这样,他们执行任务的交流手势为了方便辨认都是绷紧的,所以残留这种习惯。而且他把手放下去的时候会下意识搭在腰带下面一点的位置,那是枪夹的位置。”男人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不成器的弟弟,他是在教他看人的经验,也不知道这家伙听懂了没有。
可现在不是检查的时机,他锐利的紫眸紧盯着那个危险的男人,很快做出了新的判断:“但现在不是了。”普罗修特嗤笑一声,“他身上的气质更像个混混。”
一条从警局堕落的败犬罢了。
灰紫色头发的男人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你也跟着扬起脑袋,然而那里什么也没有,二楼的角落的盆栽轻轻晃着叶子——也许是风的缘故。
“所以——我真的只是来加丘家里住几天,阿帕基先生,真的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忘记提前跟你们说了。”
阿帕基厌烦你因为不安而一直重复的谎言,他轻啧了一声,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没到,他想。
“过来。”阿帕基说。
你硬着头皮慢吞吞地挪到男人身边,然后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把拉着你的手腕把你拽过去,你失去平衡坐到男人腿上,阿帕基一边箍住你的腰一边在瞬间摸出你藏在裙子下面的枪指着梅洛尼:“你们老大呢?”
他终于懒得配合你的把戏,那虚假的和平就这样像纸一样被撕破,空气安静得吓人。
你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