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又带着些许鼓励和安抚。
“你也许会感到孤独和无助,但别害怕,无论你去了哪,我们都会在这里守望着你,为你祈祷。”
说完最后一句话,格瑞的母亲依依不舍的将手抽离开逃生舱的屏障上,静静的看着格瑞。
‘-----逃生轨道已确定,准备发射。’
悲伤和不舍情绪,在此刻蔓延。
看着渐渐被摧毁破坏的守望星,年幼的格瑞绝望的捶打的逃生舱厚重的屏障,哭着喊着不要离开我。
----休眠装置,将在十秒后启动。
无助,无能能力...
格瑞在痛苦中闭上了眼。
‘真相......’
雷渝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所以,这次她的擂台赛对手是......格瑞。
雷渝抬头,望着成片的逃生舱,代表着希望,飞向宇宙各处。
创世神.....当真是...太不称职了啊....
雷渝用力的握紧双手,直到月牙般的小红印停留在手掌心。
看来,雷渝的心情,也不向是,脸上的表情那般毫无波澜嘛~
枯萎的花丛和树丛,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似乎是经历了一场什么变故,现在冷清的地方,只能看到曾经停留过的短暂的繁荣之景。
格瑞踩着枯叶,发出脆脆的声响。
画面一转,那枯荣的破败景象,竟然变成了繁荣昌盛的模样。
格瑞手中紧紧的握住烈斩,警惕的看着这些变化。
只在一瞬,繁荣昌盛的景象又忽的褪去,恢复了原来破败的模样。
格瑞皱起眉头,这里太不对劲了。
接下来的景象,像是在逗格瑞玩一般,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在不停的变换。
格瑞做出战斗的姿态。
这里的一切,实在是过于怪异,就像是,错乱的时间在随意的变动和替换。
忽的,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齐齐传来。
格瑞掩下疑惑,握着烈斩,朝着忽然出现在不远处的巨大建筑物走去。
远远看去,这座巨大的建筑物,就像是一个被圈围起来的,向时钟一样的图像。
团团围住的高墙,将里外分开,被圈住的圆形中央,是整个圆里最大的建筑物,其他的建筑物就像是装饰品般,以十二个方向,由远及近的延生到中央。
经过一番简单的探索,在这里,格瑞看着一个年幼的女婴,被一群身着奇怪图形的袍子的留着长长胡子的,稍有些年迈的众人围起来。
他们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似乎很是兴奋。
他们有些人面色潮红,有些人手舞足蹈。
格瑞沉思的看着,没有多余的好奇,是一位合格的旁观者。
被众人围绕着的女婴,没有哭闹,只是睁着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人和事物。
时间过得很快,在格瑞的注视下,那名女婴从话还不会说,已经变成了一个会说会跳的调皮的三岁小孩。
她很喜欢去揪那群胡子大叔们的长长的白胡子,喜欢把他们的尖顶帽子给拍扁,或者找个地方藏起来,虽然每次都会被他们找回来,和变回模样。
但她依旧乐此不彼。
格瑞虽然是冷着一张脸,但眼底淡淡起伏的神色,还是出卖了他的心,并不是和他的脸一样冷淡。
三岁,是她命运的转折点。
一场战争,打破了原本平淡又温馨的生活。
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只知道他们那天离开的日子,他们穿戴整齐,胡子都被一丝不苟的打理好。
他们一个个的笑着和她打着招呼说再见,用糖果将她骗入‘逃生舱’中。
每来一个人,就在她的身上施加一个紫色的咒文。
..........
格瑞看着被迫陷入休眠的她,握着烈斩的手紧了紧。
凌厉而又带着质问的眼神扫向胡子大叔门。
看着他们一个个面露不舍还有不易察觉的,某种决心,眼神到底还是收了回去。
画面又是一转,小小的逃生舱降落在某个星球上。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逃生舱因为能源不足,自动打开仓门。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但是怎么看,都无法将这双暗淡无神的眼睛,和之前熠熠生辉的双眼作比较。
就像是一个缺失了灵魂,呆愣木纳。
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格瑞就这么跟着她,也不知道,这是保护还是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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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有话说:雷渝的背景好乱啊啊啊啊,应该还有一章来描写格瑞和雷渝的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