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功成名就还要令人舒适,再高的爵位,也比不上百姓们真心的爱戴。”
刘长若有所思的看着张苍,“老师...那你治理天下的本质也是跟萧相一样吗?”
“我比他差远了...我若是有机会,一定会为百姓做点实事...可我不像他那样强求。”
.......
“晁错!!你想要干什么?!”
朝议中,张不疑愤怒的咆孝道。
群臣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居然会站在张不疑这边,并且觉得张不疑为人还不错...这真的是世事难料啊。
当晁错以一己之力拉低了整个庙堂群臣的下限后,张不疑看起来都有点像贤臣了。
这是晁错再一次召开朝议,在这次朝议里,他又公布了两个弹劾结果...有三位官吏因为没有及时将棉运到纺织厂而被问罪。
这三个官吏,都是张不疑麾下的属官。
这些时日里,面对晁错的咄咄逼人,张不疑选择了忍让,陛下要重用他,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跟他作对的。
可这三公之内,晁错唯独就是抓住张不疑不放...他不敢招惹其余两位,张不疑每次办完事回来,自己的属官就要少几个...张不疑这次是彻底忍不住了。
你特么的怎么连自己人都抓啊?!
张不疑并不惧怕晁错,大家都是三公,你平日里欺辱那些九卿也就算了,凭什么敢抓到我头上来??
面对愤怒的张不疑,晁错只是平静的说道:“张公...您的属官太过闲散...怠慢政务,我看,要不都换人吧,我这里有一封名单...”
张不疑只觉得怒气冲天,“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插手我属官的事情?!”
“你平日里作威作福,我看在你颇有功劳的份上没有与你计较...你是丝毫不将我放在眼里是吧?!”
“您的麾下怠慢政务,我只是按着律法来操办而已。”
“你按着律法办事,也要讲点道理!如今各地大雪,道路堵塞,耽误了几天的时日,这难道不正常吗?你要他们飞过去不成??你要学二世搞失期者斩吗?!”
“律法就是律法...”
“我今日非要打死你个蠢物!!”
张不疑卷起了衣袖就要上前,朝中大臣们连忙上前拦住他,晁错却不怕,大声说道:“在朝议时动手也是重罪!!”
“张相!不要跟这奸贼计较!”
“是啊,不要气坏了身子,这厮嚣张不了几天了!”
当大臣们对张不疑说起这句话的时候,他们都觉得有些别扭。
而张不疑听着则更加别扭。
张不疑怒气冲冲的松了手,骂道:“也就是汾阴侯逝世的早...否则早就一个拐杖教他做人了!”
群臣以为然,都点着头。
朝议不欢而散,群臣这次却不再担心了,都围绕在张不疑的身边,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有三公愿意参合晁错的事情,虽然这个三公是张不疑,可他们依旧很开心,这是张不疑第一次像一个真正的国相,身边围绕了这么多的大臣,各个都是笑脸相对,这是张不疑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张相...晁错这厮实在是太过分了...因雪堵了路,他就要责罚!”
“无耻小人...实在可恨...我们都愿意跟随您击败他!”
张不疑初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也是有些茫然,“想要击败他很简单...可陛下在重用他...为之奈何啊。”
“张相...这很简单啊...陛下被他所蒙蔽,误以为此人可以镇压奸贼...却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奸贼...若是我们能让季御史重新回到御史大夫的位置上...季御史是真才实干...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啊...”
“季布...可他不在长安啊。”
“啊??他也被流放了??”
“这倒没有...只是他很早就离开了长安,连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怕是只有陛下才知道啊。”
.......
此刻,在郑县的一处民居外,有一老一少两人轻轻敲起了门。
主人出来查看,看到陌生人,顿时警觉。
老人急忙拿出了自己的验传,笑着说道:“我是过路的客人,想要在您这里借住一晚。”
那人查看了老人递来的验,仔细比对,随即笑着将东西还给了对方,一改方才的态度,将两人迎接了进来,又吩咐妻做饭菜来款待客人。
老人急忙拜谢,两人就坐下来叙话。
“我年少的时候是游侠,走遍各地...如今年纪大了,孩子也长大了,就想要找一个地方安心居住...敢问老丈,这里是否适合居住呢?”
老人的口音听着有些复杂,像是参杂了很多地区的。
主人摇了摇头,苦涩的说道:“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