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设立医报,用来探讨医学难题,还有药材,我要将药材的价格给压下来,我还要....要让医官遍布所有县城,要让所有大汉百姓都能看的上病,五年内将夭折率降低到百分之二十以下!
”
“将孕妇死亡率降低到百分之二十以下!”
“.....”
刘长将心里那庞大的医疗体系的构想给说了出来,说的那叫一个深情并茂,震耳欲聋,义正言辞。
韩信却眯着双眼,“好啊,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去操办啊,还来打扰我做什么?”
“师父啊,我现在是什么准备都做好了,就差点东西...”
“差什么?”
“差钱。”
“差钱你不去找吕禄,找我做什么?你看看我这府邸,还有什么值钱的?你便是将我卖了,也凑不齐你实现这般美梦的钱!”
“师父这是什么话,我就是想卖掉您也没有人敢买啊....”
刘长滴咕了一句,然后解释道:“我这不是在等百乘王回去嘛,我觉得吧,这第一次的朝贡,就能把这医馆的钱给凑齐了,本来我是想直接搞启蒙的,可是启蒙耗费更大,钱可能不太够用...”
“陛下说的很对,大汉有很多地方,依旧得不到发展,这是因为当地的疾病诸多,北人不敢前往,医馆是重中之重,无论是对户籍,对地方的治理,还是在其他方面,都是很重要的,可以先去执行。”
陈平再一次赞同了刘长的想法。
这让刘长颇为开心,不由得说道:“师父,你看看人家,多有眼光,与我不谋而合,我还是你的亲弟子呢,你却总是反驳我...”
“你再多说几句...我今日就不只是反驳你,我还要打你呢。”
“当然,师父也是为了我好,我知道,您是怕我太骄傲,骄傲自满,因此方才如此,我知道师父还是很宠爱我的....”
刘长跟两个老头聊的还不错,陈平还给了刘长很多建议,包括对医馆的,以及以后的启蒙的,刘长受益匪浅,唯一不好的,就是韩信家里的庖厨手艺实在不太行,好好的一个羊羔,愣是被他糟蹋了,也不知这厮撒了多少盐,弄得刘长都吃不下去....
要不是顾及韩信的颜面,刘长早就将这厮给丢进盐水里泡上一两天了。
太学。
罗镞正在激动的讲着课,在他发现自己这位弟子特别热衷于动土动工之后,他也就将讲课的重心放在了这动工上,通过对土质的分析,确定更好的动工地点,通过对周边水域的分析,确定漕渠的挖凿等等。
堪舆家的学术内容其实挺多的,甚至包括了采矿,他们对分析矿产,确定矿产,开采矿产都有一套自己的办法,但是这个就比较难,不是刚入门就能学得会的,最容易学会的反而是墓葬。
这也是如今堪舆家逐步走向了墓葬的原因,历史上,堪舆家最终变成了风水家,完全舍弃了工程,地质,以及矿产等方面的学问,甚至很多盗墓贼都为自己披上了堪舆家的外壳。
刘戊大概是真的改过自新了,自从他从陇西那边回来后,每日都是按时前来学习,每日读书,从不外出游玩,焕然一新,就是这模样,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当初那位皮肤细腻,白嫩的楚太子一去不返。
现在的他看起来似乎比刘郢客还要年长个十岁,就是刘交若是活着,都能跟他称兄道弟,他来长安这么久都没有人找他麻烦,估计也是压根就认不出他了。
他现在这个模样回到楚国,难说会不会吓死刘郢客。
刘郢客从来没有受过什么罪,长得白白净净的,柔弱雅士,翩翩君子,这个儿子却是五大三粗,满脸胡渣子,像是从煤矿里钻出来的一样...
可罗镞显然并不嫌弃他,能有个弟子,他已经是非常的知足了,甚至这弟子还是个太子,他可没有公羊学派的那种担忧,你说学派压在一个诸侯国身上可能会灭亡??妈的,压不压我们都快灭亡了!
这种时候,哪里还管的上那么多呢,能有个太子来进学,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刘戊学的也很认真,他在这四年多的时日里,积累了无数的经验,实践他是一点都不缺的,甚至还能给他老师讲一讲徭役的具体情况,所缺乏的就是些理论而已,有了实践,再去补理论,那可就太容易了。
刘戊努力的书写着,罗镞也特意放慢了语速,配合他。
自从有了这个弟子后,罗镞就再也不用去强行拉别人来上课了,不过,即便如此,这里也很少有人会过来,毕竟罗镞当年强行留住每一个来这里的人来上课,在太学也是出了名的,这家伙还很能说,谁人不惧呢?
有人打趣说,便是有麻雀从堪舆教堂前飞过,都会被罗镞打下来,给它讲上两个时辰的堪舆学。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位平日里总是孤身一人,还是太急着去将自己的学问发扬光大,他的语速非常快,而且一开口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