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来到了大门外,那几个孩子正眼巴巴的等着他出来,此刻更是一股脑的拥到了他的身边,“仲父!仲父!我也想上您的战车!”
“仲父,让我上战车吧!”
“仲父!!”
周亚夫愕然,看着面前这一堆孩子,心里却是默念道:我果然还是不该太急着成家……
………
长安东街上,几个穷凶极恶的官吏正在拖拽着几个人,拖着就往外走,那家主模样的人嚎啕大哭,连声高喊冤枉。只是,周围却没有什么人敢上前理会。
“冤枉啊,我怎么敢藏甲?”
“我都不曾打过仗,不曾披过一次甲啊!”
“我答应建成侯,放了我!放了我吧!!”
那商贾大声的叫着,只是官吏完全不理会他,硬是拖着他往外走,这人随即又用自己的爵位和关系进行恐吓,“我是鲁元长公主的夫家人,放开我!不然,长公主定然不会饶恕了你们!”
官吏们直接关了他的大门,贴上了封条,带着他就朝着中尉府走去。这些人并非是廷尉的官吏,而是王恬启的部下。
“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很多很多钱啊……”
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风中。
当天傍晚,长安的各大商贾都是小心翼翼的前来拜见吕禄,满脸堆笑,纷纷表示愿意跟吕禄合作,一同经商,一同开钱庄,有的还表示要将所有的家产存进去…这一刻,他们的态度跟之前拒绝吕禄时的态度是非常不同了,各个都是弯着腰,头冠都差点掉了下来。
看着他们的模样,直不疑眼里满是不忍。
“君侯,何以如此呢?”
“您这么做,实在是有些过份,以权压人,非正道啊…”
吕禄的脸色却很冷酷,“你还年轻,不懂这些,这些人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的钱?都是因为他们有皇亲的关系,拥有爵位,方便他们挣钱,他们这些人的钱,是陛下所赐予的,如今只是要他们做出一些小小的贡献,为国出力,这些人却推三阻四的,全然不明白自己的位置…那我就让他们清醒清醒……”
“平日里,陛下对他们的很多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真的想要弄死他们,他们的罪状都能堆满一个案!”
“呵,你看,诛了一个,其余的都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就是效率…”
直不疑还是有些担心,“您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您这样做,会得罪很多人,鲁元公主,就肯定最先来问罪…”
“哈哈哈,鲁元公主是跟自己的夫家人亲,还是跟自己的弟弟亲?”
吕禄完全不在意这些,“你安心办好自己的事情就好,这些事,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去办。”
作为大汉顶级的外戚,彻侯,皇帝玩伴,吕禄真想要做点什么事,鲁元公主怕是拦不住他的,只能是事后问责几句,反正人已经死了,难道还能杀了自己陪葬吗?太后就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太后一直都很反对刘家人跟吕家人起什么冲突的。
放眼长安,吕禄需要在意的也就那么四五个人,其余人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通过强硬的手段,吕禄很快就确定了钱庄的具体执行办法,他几乎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钱财,用来做这件大事,在一夜之间,各地都知道了建成钱庄开业的消息。
吕禄有的是渠道,在很快的时日内,就将这个消息传播到了很远很远。可刘长却没有心思来理会吕禄和周亚夫的事情。
他再次坐在新殿里,看着面前的奏表,满脸的绝望。翻开了第一封,低头看去。
第一封奏章上赫然写道:“陛下无恙?”
那一刻,刘长再也忍不住了,看了看落笔,是清河郡守召嘉,就是上次被他骂了老狗的那位。
“来人啊!!!现在就安排四个噪门大的,去清河郡,让他们轮流着站在召嘉身边,不间断的跟他问好!!!”刘长吩咐好之后,再次抽出了那年轻人的名单,却摇了摇头,这些人里没有太合适的,或许,只能去散散步,让自己冷静一下,想出一个好的人选!
鸡晃着脑袋,不断的晃动着,颇有节奏,而它的浑身都因为惧怕而瑟瑟发抖。刘长此刻就抱着那大公鸡,笑呵呵的站在陈平的面前。
“仲父,您看,我亲自给您带来了鸡!拿来给您补补身体!”
陈平还没有说话,他的孙子陈恢却盯着那大公鸡看了许久,说道:“大父,这只大公鸡好像是我们家养的红将军啊“陛下当真是仁厚之君啊,不愿意空手前来,特意从院落里拿了个鸡……臣敬佩,此等宽厚,便是高皇帝也不能及……”
陈平这次是由衷的夸赞,他这次没有挖苦,就是高皇帝活过来了,也绝对做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高皇帝顶多是拿人家的鸡来看望你,这从院落里随便拿只鸡进屋献给主人的做法,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可以说,在某些方面,当今陛下已经远远超过了高皇帝。他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