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有什么灾呢?”
这竖子本身就是大灾难啊...刘如意想着那些救济,还是没有将这番话说出口,他认真的说道:“还是得慎言。”
燕王没有理会他,只是喝着自己的酒。
栾布站在一旁,示意了一下刘长,看了看燕王。
刘长这才想起了栾布的提醒,便对刘濞说道:“兄长啊,祸从口出啊...寡人听闻,您在燕国,常常与长安所派来的大臣争吵,这里没有外人,可当着他人的面,最好还是能注意些...二哥他仁义,不会理会这些,可朝中有奸贼啊。”
栾布摇了摇头,怎么看都是你们三个最像大奸贼啊。
刘濞也很委屈,他说道:“大王您是不知道啊...寡人在燕国,有心大治,寡人所提出的政策,没有一处是不为百姓所考虑的,包括这次讨伐胡人,难道寡人是为了自己的功名吗?燕国缺人,防线漫长,寡人先前与匈奴作战,这些胡人便趁机来劫掠后方...”
“可国中那些大臣,事事都要与长安汇报然后施行...这奏表去了长安,等批阅再回来的时候,什么事都晚了!”
“寡人先前想要将寡人名下的大量土地无偿的借给百姓耕作,等到长安回信,已经是过了两次春种!足足两次啊!”
燕王一肚子的气,他觉得,朝中的大臣严重拖了自己的后腿。
当初太后为了限制各位诸侯王,做出了很多的政策,其中唐国燕国因为靠近敌人的缘故没有进行轮换,可燕国还是迎来了大洗牌,原先的国相被带回了长安,而新来的群臣们,跟燕王的关系不是很亲近。
燕王同样也是个暴脾气,自负,不过,他确实很有才能,无论是打仗还是治国,都还不错,他不会像如意那样依赖群臣,却也无法像刘长那样掌控群臣,主要就是他没个好妈。
太后的那些政策,确实限制住了诸侯王的发育,除却唐国,其余诸侯王基本都被庙堂死死拿捏,可问题是,这同样也让诸侯国内的情况变得混乱,尤其是遇到燕王这样强势的王,群臣之间就出现了大量的矛盾。
刘濞猛地灌了一口酒,“就是这次讨伐胡人,他们都不肯,说什么要趁着匈奴没有实力的时候抓紧时间来恢复国力,燕国有什么可以恢复的?要人没人,要粮没粮,恢复个卵蛋!不趁着匈奴弱势的时候赶紧充实自己的力量,难道还要等着匈奴强势之后再去抵御他吗?!”
“这里...曾是我阿父的国都。”
“他打不过匈奴人...跑了!”
“我来燕国的时候,他来送别,曾哭着对我说,这是他此生最为愧疚的事情,他要我替他挡住强敌,洗刷他的耻辱...可如今,若是没有唐国帮助,我燕国只有挨打的份...寡人几次出征,却都不敌匈奴,任由匈奴来劫掠寡人的子民!”
“连自己的百姓都护不住,那还算是什么王呢?!”
燕王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案上,悲愤的叫道:“当初攻打我阿父的是匈奴的左谷蠡王,如今,那厮已经死了,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位置,我此生,一定要手刃他的儿子,攻破他的国都,为我阿父洗刷耻辱!!”
......
众人都有些安静。
刘长皱着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兄长,燕国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是国相的问题。”
刘长看着他,认真的说道:“兄长不必担心,寡人会上奏庙堂,为你找来一个合格的国相...到时候,我们兄弟两人,便一同攻破匈奴!”
“是兄弟三人。”
刘如意开口提醒道。
刘长看着他,“你赵国穷的都揭不开锅了,你有什么可以用来讨伐匈奴的?”
“我有两个勇武的兄弟。”
刘如意认真的说道。
刘长顿时大笑了起来,“赵王说的好!”
“大王,燕国弱小,庙堂人手也不够,怕是无法再派贤人来担任国相啊...”
“哎,你说的什么话,我知道有一个人,他若是来燕国为相,保证你燕国的群臣都得静悄悄的听他开口...他一来,兄长便什么都不必想了,只用安心去对付外人,什么事都可以交给他来做!”
“啊?”
燕王有些好奇,“总不能是让陈侯,灌侯他们来担任吧?”
“不是他们...”
刘长眨了眨眼,“你很快就知道了。”
燕王的心情终于好了很多,看刘长不打算告知,也就没有追问,只是再三拜谢,刘长不以为然,他看着两位兄弟,认真的说道:“在所有诸侯之中,唯独我们三个的处境是最危险的。”
“我和燕王要对付匈奴,如意则是国穷...我们三个必须要齐心协力,一同对外...庙堂的大臣爱怎么说我们,怎么非议我们,我都无所谓,我们只需要保天下太平,让二哥能高枕无忧,这就够了。”
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