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托尼从史蒂夫他们口中听到卡尔维什克这个名字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

“卡尔维什克……似乎是个俄罗斯人的名字……”托尼忍不住站起来，在客厅来来回回踱步，该死的，记忆呼之欲出，但就是想不起来！

最终，他揉了揉眉心，向刚从露台走进来的英俊仿生人问道：“幻视，你可以从网络中检索到关于卡尔维什克的相关信息吗？”

“请稍等片刻，托尼。”幻视微微颔首，闭上眼让自己的思维意识接入了网络世界中。

幻视的数据处理速度非常快，没几分钟，便睁开了眼。

他把检索到的所有包含关键词“卡尔维什克”的信息，经过筛查整理后发到了托尼的移动终端上。

但就算有幻视的初步整理，数据依然以万计数。

托尼看着自己手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词条和信息，有些头疼。

“你限制一下搜索条件，筛除普通人、已经去世的人以及历史人物相关，看看还有多少。”

“零。”

这一次的结果更快，幻视甚至都没有了把检索结果继续发送给托尼的必要，因为搜索出来的数据显示为“无”。

“你说什么？！”托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对于这个结果表示了充分的质疑，“你的处理器该不会出问题了吧？”

“根据你的要求设置的搜索条件和关键词，出来的结果就是零，我的处理器没有任何问题。”幻视十分淡定地回道，“想必就算是斯通先生来，结果也是一样的。”

就在托尼还想继续跟幻视争论的时候，内置私人电梯的提示音响了起来，是尼尔维回来了。

他赶紧制住了话题，并向幻视叮嘱道：“好了先不说了，你记得别在小维面前提这些。”

“我可以设置关键词禁言模式，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托尼你先说漏嘴的可能性在85%以上。”幻视对于托尼的要求点了点头，但是仍旧一本正经地揭了某个首富先生的老底。

走进客厅的尼尔维，看到幻视也在，高兴地跑过来跟他打招呼，“贾维斯，你回来啦！旺达说你去学院里给查尔斯教授帮忙，辛苦啦~”

“举手之劳。”仿生人深邃的蓝眸里盛着笑意，对着向自己甜甜微笑的小孩颔首，也回他了一个温柔笑容。

“说起来，你都去查尔斯的学院帮了一星期忙了，他们那里这么多X战警成员，再加上旺达和皮德罗也在，还没搞定新来的变种人？也太慢了吧，那家伙有这么强？”

托尼听到尼尔维跟幻视的对话，才想起来过问身为自己“助手”的幻视这一星期在忙碌些什么。

不仅是幻视，还有旺达兄妹俩，也都被查尔斯借去帮忙了，托尼对查尔斯征用劳动力的行为，以及工作效率表达了鄙视之情。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教授说明天开始就不需要我再去帮助了，不过旺达可能还需要留下配合琴的工作，皮德罗也一起留下了。”

“那个新来的变种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从哪救出来的？”自从家里有了尼尔维这个变种人后，托尼对变种人群体的生存现状一直十分关注。

“一天天的怎么老是有人迫害变种人，啧，政府不是还跟查尔斯搞合作呢吗，怎么不整顿一下这种问题。”

“还有查尔斯，天天做老好人，就知道收留来路不明的家伙，我可还记得以前那个叫德威克的小子，要不是他自食恶果，敢觊觎我们家小维，我一炮给他炸成烟花！”

嘴上怼着查尔斯，但托尼可没少给泽维尔学院提供各种人力物力财力帮助，对于那些破坏变种人和人类和平相处机会的人，他是十万分的厌恶。

“琴在给他做精神梳理，但是他的自我意识比较强大，一直不自觉地排斥琴的能量，所以现在记忆恢复的进度很慢。”幻视熟练地绕过托尼的吐槽，继续跟他说明查尔斯那儿的情况。

“不过，琴似乎在他的意识深处看到过一些破碎的记忆，画面有些血血腥残忍。”说到这里，幻视微微皱起了眉，“对了，他好像一直在重复记忆一个单词，但是不全，S…ry…er…?”

“这是什么东西？”托尼对这个只有一半的单词不是很感兴趣，听幻视说了个大概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了，反正那个变种人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托尼结束和幻视的对话后，扭头发现某个小孩还乖乖坐在自己身边。

他挑了挑眉，“小维，怎么还不去休息？明天还要去学校哦。”

尼尔维看托尼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了，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于是讨好地拉了拉自家哥哥的手臂，眼巴巴地开口：“哥哥，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声音特别软糯，语气特别乖巧，带着撒娇的尾音，托尼一听小孩这调调，就知道他口中要商量的事肯定不对劲。

“嗯哼，别以为撒娇就可以混过去，你先说，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