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利忍不住问西奥多，“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用你说的那个进化原液？那个恢复液我都喝了好几个月了。”

西奥多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隐秘的，微不可见的笑容，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蛊惑，“其实原本最近我就打算跟您说这件事，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随着西奥多话音落下，他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了一个黑色的试管箱，相较于之前那个，现在的这个显得小得多，他打开箱子，里面躺着一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试管。

试管中的液体，相比刚刚的那个恢复液来说，更加澄澈，色泽更加绚烂迷人，麦考利一脸的激动。

“这个基地里有我专门的房间，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他显然是迫不及待了。

对于自己这个明面上的主顾，西奥多好心地提醒了几句，“虽然您现在的身体素质勉强可以接受这个原液的改造，但其中的痛苦程度，每个人都不一样，我不能担保您是否可以顺利完成改造，您还是确定现在就开始吗？”

对力量的渴望让麦考利并没有在意西奥多的好心劝告，他只想让对方赶紧给自己注射了这个好东西，能立马获得超能力。

其实这也怪不了麦考利，他自从和那个神秘组织搭上线，对方派来西奥多协助他进行研究实验之后，已经逐渐被潜移默化的洗脑了。

这几个月，西奥多一直不动声色的向麦考利灌输着得到力量的好处，为他画了各种各样的蓝图，畅想着呼风唤雨的未来，一点点磨灭了麦考利的理智和警惕心，让他只想一心获得能力。

麦考利带着西奥多去了自己在这个地下基地的秘密房间，在一面看不出任何痕迹的墙前，麦考利往边上一摸，墙上便出现了指纹识别，瞳孔识别，脸部扫描三道安保机关。

一一验证通过后，墙面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缝，随着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个日常用品一应俱全的小卧室。

麦考利和西奥多进门之后，那道打开的门缓缓关上，墙面又恢复如初。

而在麦考利他们刚进入那间秘密卧室的同时，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黑色身影闪入了佩恩科技的大楼。

***

雷暴天气对于普通人而言可能避之不及，但对于蝙蝠侠来说，正是适合暗地里行动的好天气。

暴雨和闪电能够成为他完美的掩护。

一开始，布鲁斯以为位于大都会的佩恩科技总部里，藏着他们的那些违法实验室，但他在那次和尼尔维相遇之后，悄悄潜入过好几次，一无所获。

后来随着他对麦考利·佩恩个人资料的深入调查，发现了他们哥谭分公司私下里的一些小动作。

布鲁斯跟踪调查了他们很久，之前玛丽安她女儿和其他哥谭的年轻受害者们做私下里手术的小诊所，就在佩恩科技哥谭分部附近。

一楼的大厅一片漆黑，布鲁斯拿着蝙蝠镖形状的激光刀在玻璃上划了一个大口子，闪身进入了楼内。

黑色的蝙蝠战衣成为他最好的伪装，带上夜视仪后，整个大厅一览无遗。

布鲁斯小心地探查着，根据他得到的资料，麦考利的非法实验室应该是在地下。但地下一层只是个普通的停车场，正常的电梯可以直接下去。

他早已在地下停车场转过好几遍，却一无所获，因此，布鲁斯把目标锁定在地上的这栋建筑物里，一定有什么机关是可以直通地下二楼的。

好巧不巧，因为被麦考利打发出来，而无所事事的查理和昆西俩人，想着今天天气这么差，大楼里的人都早早下班了，连值班保安都给安排休息了。

所以两人放心大胆地坐了暗道里的特殊电梯上楼。

刚好，布鲁斯正探查到附近，敏锐的听力让他听到了电梯上升的微小动静，他掩藏在黑色面具下的脸上，神色一凛，迅速躲到了一根大理石柱子后面。

就在他躲的柱子正前方的一面墙上，随着一声“叮”，原本挂着巨幅油画的墙面上，那油画缓缓地往边上移开，露出一个金属的电梯门。

打开的电梯门里，是对外界威胁毫无所觉的查理和昆西，他们大喇喇地走出来，还没走几步，就被被暗处的布鲁斯出其不意的一个甩绳绑的严严实实，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呼叫声。

捆住两人之后，布鲁斯才慢慢显出身形。

原本摔倒在地，还有些懵的两人，看到面前这个带着半脸面罩，一身黑衣，穿着披风的男人，惊恐的尖叫刚到喉咙口，就被布鲁斯一人一张胶布封住了嘴。

布鲁斯把查理他们捆起来后便丢到了一旁，然后走到了那副油画前，随着电梯门的关闭，油画又回到了原位。

他敲敲打打，甚至把那副油画摘下来，却都没法让电梯门打开，甚至，摘掉油画后，露出的也只是一面普通的墙壁。

为了不打草惊蛇，布鲁斯并没有暴力拆墙，他回到查理两人面前，“给你们个机会将功赎罪，告诉我怎么打开这个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