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外衣轻轻披盖在他身上,背对他而坐,理衣襟,“我刚刚问过你的心了,它说里有我。”
沈檀漆睁了睁,不知道这套理论郁策怎总结出来的。
“你幼稚不幼稚……”
他低低嘟哝了句。
他知道,郁策给他留台阶下,当然,也给郁策己留台阶下。
就像那时,金鱼发了高烧,郁策什没说,只让他抱一抱孩。
他很会留这样的台阶,让彼此保存体。
良久,郁策还开了口:“其实你不必提前告知,就算你回不来,我也会好好带大孩的。”
沈檀漆抬他,心头触动。
“阿漆。”
暗夜里,他轻叹了声,喃喃语般道,“世间千万事皆有命数,我从前不信,现在却不得不信。”
“你吧,你幸福便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