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练剑,偶尔公主还让阿炤给她念话本,阿炤容清冷,可总对公主体贴柔和。
大家闲下来的时间都用来帮公主绣花了,毕竟公主出嫁要备下的绣品小物件需要多,虽然宫中绣娘也会准备。
但,闲着也是闲着。
当然,闲着的人不包括梨秋和卫时玉,两人时刻关注着长公主和阿炤的动静,重新制定了计划。
梨秋受伤轻,所以负责查阿炤的身份,他决定直接帮公主和阿炤顺利婚,满足长公主的执念。
卫时玉更是身残志坚,休息了一天后就顶着屁股上的血去小厨房,天天根据系统给的食谱给长公主做饭,到了晚上,更是拿起绣花针绣花,在为公主看重的人这条路上狂奔不止。
好几次公主吃了饭,特地让他进去当赏他。
他努力得让梨秋自惭形秽,也凭借一手好厨艺和顶着一屁股血还要侍奉公主的气势,让人都怕了,顺利在长福宫为了太监里的大。
这天晚上梨秋查到一点奇怪的事,赶忙悄悄来卫时玉这里,还没来得及说事,她一眼看到了他绣的东西,忍了忍,实在没忍住,等从屋里出来到边角落里后,就忍不住劝他一句:“咱还是别绣花了,就算是韭菜会开花也不好看啊!还有看这鸡崽,见过鸡脑袋比身体还大的鸡崽吗?还有这个坟头,说好端端的绣个坟头干什么啊?看看这个,绣个荷包蛋是想让公主望蛋止饿吗?还有为什么要在嫁衣上绣蚯蚓和母鸡啊? ”
她的声音又甜又脆,眼神真诚,字字扎心,卫时玉气得脸都发绿了,“这是兰花,不是韭菜!这是鸳鸯!这是山川!这是日出!嫁衣上是团龙飞凤!”
梨秋:“……”她认真地看了几眼卫时玉手里捏着的绣品,虽然没说话,但神色明在说“绣花界有恐怕是要天崩地裂了。”
卫时玉忽然淡淡道:“青栀说公主极喜我绣的东西,这些公主都要。”
梨秋简直不敢相信,次露出怀疑的神色。
眼看卫时玉就要生气,梨秋见好就收,迅速转移话题,“昨天,皇帝请了一名叫做紫衣真人的道士进了宫。那天不是说阿炤不是凡人吗,说皇帝这个是不是冲着阿炤来的?”
卫时玉皱紧了眉头。
梨秋心里有一个猜测,但那个猜测有些吓人,她迟疑着凑到卫时玉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阿炤会不会可能是鬾族啊?”
“鬾族?”
梨秋点头,“鬾族,表与凡人无异,若是鬾族,自然会隐匿身上的灵力气息。远古时代,鬾族一直与羲和灵族通婚的,在古籍和传说里,他力大无穷,又天性冷血无情,不通情爱,族中人貌多俊昳丽,如鬾族爱上他人,则以爱为食,没有爱会枯萎,而得鬾族之心,便永葆青春,甚至是长生不。”
“看,阿炤长得极,又一招能把打飞,而且看起来冷清冷心,一都符合。”梨秋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而且,萧氏皇族有一镇国之宝,正是鬾族之心,如今刚刚好是萧氏皇朝开国之际,若是现在得到鬾族之心,传承千年,极有可能。”
卫时玉提出质疑:“既然如此,为什么这萧氏皇帝都没有去吃这颗心,让他存千年之久后到了这一代才被贵妃和皇帝吃掉?”
梨秋想想也是,但又说了一句,“那我就盯着看皇帝会不会害了阿炤。”
卫时玉握紧拳头,双目灼灼,语气淡,“我绝不会让皇帝破坏公主和阿炤的大婚!谁来阻止就杀了谁。”
梨秋听到鲜血滴答滴到地上的声音,忍不住看了一眼他至今没痊愈的屁股,被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震慑到,默默往旁边挪了一步,“我支持!我一起保卫他的爱情!”
两人今天的交流完毕,准备回屋睡觉。
就在这时,梨秋住的那屋忽然传来点动静,她赶紧拉着卫时玉往阴影处又藏了藏。
月光那推开门蹑手蹑脚出来的人照得清楚。
梨秋看到是她,愣了一下,但她忽然想起那天早上的事,又不觉得奇怪了。
“她是谁?”除了梨秋,卫时玉对其他人没有多关注。
梨秋:“翠菊,几个宫女里胆小腼腆的人。”
两人发现那翠菊出来后,悄悄往偏殿去,偏殿内住的是阿炤。
“莫非这人还和阿炤有一腿?”梨秋嘀咕一声,有点不敢信。
此时两人猫在角落里,挨得近,卫时玉几乎是梨秋揽在怀里的,声音就在她耳旁,距离暧昧,只听他说道:“指不定是来害他的。”
他的声音里满是杀气,梨秋打了个哆嗦,半点暧昧都感觉不到。
只见这翠菊跑到偏殿窗边,从怀里取出一支香来点上,眼看着就要戳破窗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