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赔罪。”
任建柏第三次行礼,又道,“原是该早些来给苏姑娘赔罪的,只是县学课业忙碌,夫子又严厉不肯轻易准假,这才拖到了今日,还望苏姑娘莫要怪责。”
替廖氏来赔罪?
苏玉锦想起前几日在戏园子时听到旁人议论有关廖氏和任建柏关系之事。
任建柏此时来赔罪,当真是待廖氏尊重孝顺?
苏玉锦略顿了一顿,“任秀才不必这般客套,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谁做的事,谁犯的错自然是由谁来担着,没有连坐的道理。”
“廖氏之事衙门已是有了定夺,叶大人更是定了罪,此事便已算作是了结,任秀才还是不必再放在心上了。”
“苏姑娘仁心宽宏,是我唐突了。”任建柏第四次作揖,顿了顿后道,“说起来,近日听闻苏姑娘又开了一家酒楼,名会宾楼?”
“正是。”苏玉锦点头。
“会宾楼,取宴会宾客之意,这名字取得极好,苏姑娘平日里大约也是读一些书的吧,所以能取这般大气之名。”
不过是小时候看红尘作伴潇潇洒洒多了,借用了个现成的名字罢了。
苏玉锦应答,“不大认得几个字,这名字也是旁人所取。”
“原来如此。”任建柏试探性问道,“苏姑娘既是打理两家铺子的生意,平日里必定得看各类账本,若是识字不通大约有些不便,若苏姑娘不嫌弃,我时常来教苏姑娘识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