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跟他解释了何为冰魄散,要杨麟玉留意几分。
时渊站在宫殿前,看着这宫内的平和景象。
他知道,此事虽然看起来简单,事情背后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何失传许久的冰魄散会出来出现在宫中?
世间那么多种毒物,为何是冰魄散?
此事已经传到了众位大臣的耳中,他们甚至拿到了朝堂之上议论,说冰魄散是老皇帝严令禁止的东西,一定不可再出现。
他将此事交给了朝堂之上一位任重的老臣调查,当夜那老臣便带着一群人到了景兰苑。
既然冰魄散是从景兰苑传出来的,那便从这里开始搜查。
任榕溪正在院中散步,突然一阵明晃晃的灯火,气势汹汹地赶了进来。
“奉皇上口谕,臣等要搜查景兰苑,还请姑娘让路。”
任榕溪瞧着这些人来者不善,不过也知道是冰魄散搞出的鬼,便让开了路子。
可让人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位小将从任榕溪房里出来的时候,拎着一包沉甸甸的东西,满脸都是收获的喜悦。
任榕溪心中闪过一阵不详的预感。
“大人,在这间房里搜出这个盒子。”
那大人眉头紧锁,小心翼翼地打开那盒子,忽的一阵惊异,“这...这是谁的房间搜出来的?”
任榕溪不悦地蹙起秀眉,“你确定这是在这间房里搜出来的?”
她走过去,细细打量拿着那盒子的小士兵。
老臣突然问道,“这是你的房间?”
任榕溪点头,正欲解释什么的时候,被老臣呼喊过来的将士团团围住了。
“既然冰魄散的主人已经找到,那么这件事情的元凶就已经露出水面,今日不管你是何人,老夫都要将你拿下!”
那老臣十分凶悍地嚷着。
任榕溪猛挥衣袖,怒道,“就凭这样一个东西,便要将我关押起来吗?”
老臣大步向前,呵斥道,“这不是普通的东西,这是已经明令禁止的冰魄散,若是姑娘有什么疑问,等待后面的提审吧,带走!”
“你!”
任榕溪怒不可遏,手中的白绫已经蠢蠢欲动,她许久没有动手打人了,倒是真的有些痒痒了。
忽的,她的手微微一挥,白绫飞舞,周围的小将被她轻易打倒在地上,老臣见了,脸色煞白。
他上前一步,“都给我上,把她给我抓起来,好大的胆子,居然反抗御林军!”
任榕溪虽然功夫深厚,但终究是以一敌百,很快便被制服,她的手臂上还中了一刀。一双赤红的眼,映照着这夜的星空。
“这是阴谋你看不出来吗?若冰魄散是我的,为何你们还可以在我房中找到,我难道就愚蠢到了那个份上?”任榕溪逼近那大臣,质问道。
可那大臣一点理睬任榕溪的意思都没有,他直接下令让那些人带走了任榕溪。
这景兰苑内的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被禁足,无人敢迈出景兰苑一步,也自然没有人将此事告诉给时渊。
而对这一切,最满意的便是,屋子里的沐以晴。
她悠然自得地拿起一支簪子,轻轻地插进自己的头发里。
“小姐,任姑娘昨夜被抓起来了。”喜儿在一旁反复确认着。
“那不是正好吗,再也没有人将矛头指向我们了,再说,私藏冰魄散那么重大的罪过,任榕溪这一次难逃一死了。”
沐以晴缓缓站起身,目光之中满是期待和得意。
喜儿吓得身子一软,“可冰魄散...”
“喜儿,冰魄散可是宵国老皇帝亲自禁止的毒物,如今再次出现,居然是在宫中,你说这不是死罪吗,好的是,我们与那任榕溪交情不深,否则这一次我们都难逃一死。”
沐以晴突然制止了喜儿的话,她的眼神空灵而可怕,喜儿也不敢再说什么。
喜儿出门为沐以晴打水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兰儿,兰儿严肃地将喜儿拉到了一边的草地上。
隐蔽之处,兰儿怒视喜儿,“你们的目的就是害我们家姑娘受这牢狱之灾是吗?”
喜儿急忙摇头,“兰儿你误会了,昨夜任姑娘被带走我们也没想到,不过为何可以在她的屋子里搜出冰魄散,这可是死罪啊。”
兰儿更加恼怒,“其他人不知道,可我清楚,当日你明明去了膳房,可你就是不承认,明显其中有鬼,任姑娘不是宵国的人,连冰魄散都不认识,怎会用她下毒?再说,她若是下毒又怎会在自己的院子里,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喜儿自然明白这一系列的漏洞,他们一个小小的丫头都可以想到,那些人不可能想不到,看来此事真的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好了,我还要去给我们小姐打水,这些事我们管不着,我们只是丫头,兰儿,我们曾经是朋友,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