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将士们沸腾起来,高声呼喊“宵王勇猛”。
城墙的高度不是一半人敢挑战的,时渊飞身上去,费了不少的力气。
好的是,任榕溪眼下已经温柔地躺在了他怀里。
按照之前的计划,一部分人辅助另外一部分人登上城楼,待到他们打开城门之后,余下的万名将士直直冲进去,杀将领,夺军旗。
顾靖柳带着一批人飞身上了城墙之上,任榕溪这个筹码一消失,南宫杰再也没有骄傲的资本,他只能拼尽全力拯救现在的局面。
“溪儿,溪儿。”时渊将任榕溪抱在怀里,看着她一身的伤疤,心中痛苦不堪,拼命喊着。
他身边的马蹄声吵得他更加心神不宁。
可他作为将士们的将领,不得不回到战场上浴血奋战。
否则将士们一旦无主,很快便会士气萎靡。
好的是,还有顾靖柳等多个副将在,将士们不至于一时间失去方向。
任榕溪的手慢慢抓住时渊的衣袖,微微睁开眼睛,她心中明白,此刻时渊处在怎样的境地。
“不要管我,快去,快去。”任榕溪低声呢喃着。
时渊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看嘴型便可以判断出她说的话。
“好,你在此处等着,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时渊郑重点头。
他将任榕溪抱起来,穿过人群和刀刃,到了安全的地方,温柔地为她盖上一点茅草之后,带着配剑离开了。
一时间,腥风血雨,天地之色剧变,金戈铁马,争斗不休。
大军齐刷刷冲进城门的那一刻,南宫杰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这大好河山,从此应该易主了。
深宫内院,乱作一团,女人的吵闹声,喧嚣声让时渊的耳朵有些受不了。
看着那些女人,个个妩媚动人,他们一定不曾想过,自己的美日子那么快就到头了,也不会想到,整日陪着南宫杰骄奢淫逸,给百姓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时渊手中的剑还流着血,血水顺着明晃晃的剑滑落下来。
南宫杰此刻躲在最近最受宠的皇妃寝宫中,不敢出来。
他一想到那成千上万的人,拿着长茂大刀纷纷涌进来,带着杀气朝他进攻,他就颤抖起来。
时渊将手举起,示意后面的人不要跟上前,他想自己一人将南宫杰的生命结束。
也是结束他犯下的罪过和错误。
南宫杰将门夺了一个小洞,他的两只眼睛几乎贴在小洞上,敏捷地看着外面的一切。
时渊手持罕见步步逼近,他那满身的杀气一定会将他宰了,将头颅挂在城墙之上。
他慢慢逼近,脑海里全是浑身都是血的任榕溪,她是被南宫杰折磨成那副模样,今日若没能将南宫杰大卸八块,如何对得起她。
时渊眯缝着眼睛,双手加大了力道,脚步轻盈如诗。
“我知道你在里面,不要以为躲在女人的屋子里我就不会闯进来,南宫杰,你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出来吧!”时渊对南宫杰所在的门怒道。
南宫杰身子颤抖,躬身看着外面的情况。
他后面的女人悄然靠近,吓得他一惊。
那女人启动红唇,“皇上,要不我们投降吧,出去求求他,他毕竟是你的兄弟,只要我们态度好一定会放过我们的!”
南宫杰看着那女人此刻害怕而狼狈的模样,心中的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
想起她平日里的谄媚,为了讨好自己花的那些心思,心中一阵奇怪的厌恶。
“好啊,你出去吧,用你平时对我的态度和方法对他,看他肯不肯放过你!”南宫杰厉声道,语气很不和气。
女人突然生气起来,她嘟囔着嘴。
“都临死关头了还那么好面子,待会等他将剑指着你的脑袋的时候你再求饶就来不及了。”
南宫杰无话可说,对于输这件事,他心中不甘,他怕死,可让他对时渊求饶,这一生都是不可能的,即便求饶真的可以让他活下来。
女人不满地撇下了南宫杰,居然趁着南宫杰不注意将门打开了。
她婀娜多姿地扭到了时渊面前,时渊看着突如其来的女人,画着浓妆,几乎看不清她本来的模样,一件衣裙里面,洁白的胸脯一闪一闪的。
看着还真是...令人作呕。
“英雄...”女人娇滴滴地喊起来。
时渊后背发凉,不禁感到一阵心寒,这南宫杰的眼光怎么是这个样子?
那女人慢步靠近时渊,“英雄饶命,我也是平头百姓一个,当日是被南宫杰强迫着进宫来的,每天都要遵命伺候他,若是不伺候我会遭殃的,今日得到英雄相救,小女子铭感五内,不管英雄叫小女子做什么,小女子都遵命。”
那女人说话的时候嗲声嗲气的,一双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