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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沐以晴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定很心疼吧。她没有言语,径自从时渊身边走过。
“等等。”时渊美妙的嗓音像一阵温婉的清风,缓缓穿过任榕溪的耳膜。
任榕溪驻足了脚步,却只是抿笑,“有事?”
时渊回身,将任榕溪的身子硬生生扳过来,他看着她,直到任榕溪的小脸开始微红。
“到底什么事?”任榕溪挣扎着,将时渊捏住她手臂的大手挣脱掉。
“为何不与我讲话?”时渊疑问道。
“我忙着呢。”
“忙什么?”面对时渊猝不及防的提问,任榕溪觉得心烦。
“慕容池所带的人刚来这鹰嘴山住下,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操持,毕竟我不是大家小姐,娇滴滴撒个娇便可得到大家的喜欢,我的肩上还有很多重大的责任,话不多说,告辞。”
任榕溪冷语道,随即准备挪脚离开。
时渊忽的被任榕溪的话逗笑了,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发笑,大概是从未见过这样小心眼的任榕溪吧。
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可爱,语句里的酸意,让他觉得甚是欣慰。
“好了,别闹了,我知道你从来到这里就在介意她的存在,慕容池说的对,男人应该决绝果断一些,在我心中,除了你,所有人都是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