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台子。
他笑呵呵地朝着任榕溪走去,伸出油腻的手,突然搂住了任榕溪的腰肢。
任榕溪一愣,她还未被其他男人这样抱过,心情只有那么糟糕了。
“溪儿姑娘,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人了,走吧,随本公子出去。”青衫男子紧紧贴着任榕溪的耳朵说道。
若不是此处使不上内力,她早便将那男子打得满地找牙了。
时渊气得猛拍桌子,准备使力奔上台子的时候,才发现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怎么了,时渊哥哥?”沐以晴关切道。
时渊满眼怒火,看上去几乎要吃了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似有火焰在燃烧。
“这里试不出来功夫!”顾靖柳也发现了这一点。
时渊点头,“这地方十分诡异,我现在去救人,你带着沐以晴离开!”
顾靖柳点头。
沐以晴还一副茫然的状态,救人?救谁?
时渊突然站起,高声呼道,“等一下!”
光是声音,已经上台上的任榕溪愣了半晌。
循声望去,一个翩翩如玉的白衣公子站在那里,双目赤红,心中似乎有很多猛虎在打架,他紧闭的唇间滋生出好看的涟漪。
不...不是吧?
任榕溪懵了,她险些晕厥过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