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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榕溪气得坐在椅子上都发着抖,笑脸憋地通红,因为在看到的奏折里居然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大不敬的话,说她为女放荡,为君淫秽,实乃国家之祸。
很显然,那枝条是有人故意夹进去的,目的就是激怒任榕溪。
她拍案而起,愤怒地摆手,回到了明元宫,现下只有这里足够清静。
洛天闻之,已经在明元宫的花园里坐了一宿,他心疼自己可怜的徒儿,总是被天下人戴上各种各样的帽子,而他深知,任榕溪本身,不过是个喜好游山玩水之人,对于权势,不那么向往。
既然这宫中的是非这么多,任榕溪根本无力保护好自己,洛天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那日,夜色提前来到,任榕溪倚在一扇窗边闷闷不乐,洛天悄然走了进去。
“徒儿。”他喊道。
任榕溪回头,似是很久未见师父,竟觉得分外亲切。
“是师父啊,您还没休息?”
洛天瘪瘪嘴,“现在天刚黑,师父就休息了?这几日你是累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