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国的人,便私下做主将我的人安排在了大殿之上,他们已经在大殿上呆了有些时日了,只是他们内力深厚,无人发现。”
“那后来从外面进来打败任啸严的那些人呢?”任榕溪不解,看着时渊的眼睛就像看着一潭深不可见底的沼泽一般,让人一旦沉迷就无法自拔。
时渊笑着从兜里拿出任榕溪的印章,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忘了,你上朝的时候给我的,我知道那些人开始动手之后便去调了最近的可用的军队。”
任榕溪想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思如此缜密,若不是有他在,自己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谢谢你,时渊。”
任榕溪回身,再次看了看这场宫变之后残破不堪的皇宫,一切就要重新开始了,孤独曼死了,任啸严死了,这就代表太平日子终于来了吗?
明日的太阳究竟是什么模样,必须等到明日才知道吧。
茴琰听说这次宫变之后,也没有多意外,但她愤怒。
紧握的拳头猛地砸向大树,树叶大片大片地落下来。
想着任啸严死在时渊手中,心里扭曲成一团。
她的嘴角扯出一丝坏笑,时渊,任榕溪,等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场呢,孤独曼只是陪你们玩玩,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