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却嬉笑着,歪着脑袋看着时渊,“你如此担心我,何不陪我一起去?”
时渊摇头,“不可,这一次我不能陪你去,而且我相信,现在的你已经有了对付孤独曼的能力,这也是一次让你成长的机会。”
任榕溪临走时,时渊拿走了她的印鉴,以备不时之需。
孤独曼站在寝宫内,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茴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孤独曼脸上猛地阴沉起来。
她拿出在路上捡到的簪子,仔细打量着,嘴里喃喃道,“你确定这是那个人的?”
茴琰嘴角扯出一丝狂妄的笑容,“我已经找人查过了,昨夜皇上并未在自己宫中,无人知晓她去了哪里。”
孤独曼突然觉得一阵急火攻心,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幸亏茴琰将她扶住。
“快,让王爷进宫!”孤独曼命令手下人。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自己最后的底线被任榕溪破坏了,最大的秘密有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指甲狠狠插进手掌心,嘴角狰狞地扯出一句话,“这件事,任何人知道都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