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已经死了,这是母蛊。
母蛊死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子蛊被人化解了。
但中了此蛊的人,光是化解子蛊是不够的,还差一样东西,但是不巧,这东西除了苗土寨人,就只有他有。
他早已料定,中蛊之人会到他这里偷,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小皇帝。
只是,小皇帝怎么知道他这里有这东西?
呵,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时渊坐在客座上,而任榕溪坐在主位,那个端茶的婢女偷偷看了时渊好几眼。
时渊杯中的茶明明还没有喝多少,她就来加水。
是把她这个皇上当成透明的吗?!
“咳!”任榕溪清咳发出警告,她的男人也敢勾搭,简直是胆子肥大。
婢女对上任榕溪透着警告的细细眸光,双腿一颤,差点拿不住手里的水壶,眼看要洒出来了。
时渊大掌扶着水壶底部,水壶里面大概是刚烧开的水,他抓住的时候,听到滋得一声。
“对不起。”婢女惶恐。
时渊把手藏在广袖下,清冷而淡漠的眼神从水壶移开,落在地面上,他并不想在这些小事情上浪费过多自己的精力。
婢女咬了咬下唇,“那奴婢告退了。”
任榕溪心口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眼睁睁地看着时渊跟那个宫女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