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就跟着时渊走了。
等离得远一些,任榕溪压在心口的那口气才慢慢地舒出来。
“她就要死了。”时渊冷不防说出一句。
任榕溪吓了一跳,嘴皮子哆嗦,“你说什么?谁要死了?”
时渊眸光清冷地看过来,任榕溪原本就提起来的心脏,这下完完全全罢工了,就像是有人狠狠地扼住她的喉咙。
时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怕的目光,杀意浓郁。
“月英,那个之前接手这份工作的人。”
“你怎么知道?”任榕溪回想刚才那位苏公公和宫女的互动,除了苏公公略显猥琐,咸猪手老是去碰宫女之外,其他对话听起来都挺正常的。
“那血不是普通的血。”
任榕溪再次回想起刚才苏公公掀起那块红布的时候,气味十分浓郁,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的确不像是任何一种血液。
而是像很多种血液混在一起。
这时她看到自己脚下有具尸体,是一只小蝎子,蝎子身上还沾有一点点血液,任榕溪拿起来,轻轻地闻了下,就是这个味道,那个坛子里的血液。
“蟾蜍,金蛇,蜈蚣,蜘蛛,壁虎……那血液里面融入了这五种毒物。”时渊黝黑的眸子里透着凉凉的,让人浑身发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