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一个人,在明元宫也能不见,要是时渊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给我通通去洗茅厕!”任榕溪肺都快气炸了,眼眶隐约可见有湿润的微红。
早知道她就不去拿什么细炭了,现在要去哪里找时渊?
耳边是小太监叫着“奴才不想洗茅厕”“茅厕那么臭”的哭喊声,她满心烦躁,不想再听,怒斥道:“快滚快滚,再喊下去,现在就让你去洗茅厕。”
太监立刻收声:“奴才这就滚,奴才这就滚……”
任榕溪转身,见秦炎蹲在地上研究,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研究的,但他毕竟是时渊请过来的,还是得耐着性子问,“爱卿,你这是在干什么?”
秦炎站起来,一副高深莫测,但是嘴里一个字都没有蹦出来。
任榕溪只想一拳打在他这张装模作样的老脸上,好生气哦,但还是要微笑:“爱卿?”
“微臣已经知道是谁抓走了那个小琴师。”秦炎老神在在地露出笑容,像狐狸一般狡猾精明,“而且是在什么地方。”
任榕溪狐疑的看着他,一脸写着不相信。
“那你说时渊到底在哪里?”刚才那个跟他一起来的小太监都不知道,凭什么他一看就知道?
秦炎指着地上那水,“我不得不承认,那个小琴师十分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