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
难道时渊是在生气吗?还是因为自己把他当成男宠?如果是这样,那倒是好办。
任榕溪转身,顿了顿,在脑海里把说辞捋了一遍,然后才开口:“你拟朕旨意,从今日起时渊是朕的师父,你们对时渊要以礼相待,见时渊如见朕,听到没有。”
宫女跪下:“知道了。”
“恩,下去吧。”任榕溪想着这样应该可以让时渊开心一点,声音也轻快几分。
时渊眸色微敛,他没想到任榕溪会给自己这么大权限。不过,有这个权限,他在皇宫里做事会方便许多。
只是刚才在听到宫女见到她曾一夜召见这么多男宠,内心有些抗拒,甚至滋生出他陌生的一种情绪,总而言之,让他很烦躁。
夜微凉。
任榕溪抱着锦褥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时渊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吧?
她就近距离偷偷地看着他,不做什么事情,应该不算是食言吧?
“时渊……时渊……”任榕溪试探的喊了两声,时渊那边没有半点动静,安静的只能听见外面的蛙叫声。
任榕溪慢吞吞地爬了过去,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好久,直到看到自己也困了,这才倒头睡着,“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