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快步走回休息室,皱着眉在沙发上坐下,封迟琰问:“怎么,很棘手?”
“倒不是棘手……”阮芽道:“那个叫赵萩的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赵萩?”
“你认识吗?”阮芽立刻问。
封迟琰道:“听说过,宋锦胤提出分手后她自杀了好几次,比较……怎么说,偏执。”
阮芽想起她面无表情喝酒的样子,真的有点像什么反社分子。
“但愿是我想多了。”阮芽把小岚等人的计划告诉封迟琰,“要不直接让安保把人请出去?”
不等封迟琰回答,阮芽已经自己否定了:“不行,闹起来的话她们肯定会提前实施计划。”
封迟琰:“我倒是有个办法。”
阮芽和他对视两秒,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是不放过一丁点利用价值呢。”
但她还是很愉快的发消息去了。
江兰时、怀序、年莳、阮栒还有柯擎东,几乎是同一时间接到了阮芽的消息:
哥,酒店大厅西南方有六个女人,麻烦随机挑选一个带走,不管用什么方式都可以,事成之后请大家吃棒棒糖(让我看看是谁没有魅力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看到短信的江兰时:“……幼稚。”
怀序:“嗯,幼稚。”
江兰时整理了一下衣领起身,怀序:“你去哪儿?”
“没看见她说吗。”江兰时说:“虽然我的魅力不需要她认可,但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不至于做不到。”
“!”怀序立刻站起身:“你说得对,虽然不需要她认可,但这件事很简单。”
……
“男人。”阮芽感叹:“攀比之心真是要不得啊。”
封迟琰:“。”
男人的自尊心属实是让阮芽给拿捏住了。
阮芽站在隐蔽处观察,没一会儿就见几个女人被分开了,不出阮芽所料的,赵萩仍旧就坐在原地,漠然的喝酒。
不得不说她酒量是真好,喝了这么多愣是一点反应没有。
“确实奇怪。”封迟琰说。
“是吧。”阮芽说:“她是不是喝的假酒啊?”
“……”封迟琰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奇怪。”
“啊?”阮芽问:“那是?”
封迟琰道:“她一直把包放在手边,如果有路过的人,她会立刻看向那个包,好像很警惕别人会碰到。”
阮芽观察了一会儿,唔了一声:“对啊,确实很奇怪,她那个包不是名牌,也不是新的,难道是装了什么贵重物品?”
“她对宋锦胤结婚这件事反应应该很大。”封迟琰说:“但是现在她看起来很冷静,情绪不对。”
确实,一个会为宋锦胤自杀好几次的人情绪是很不稳定的,阮芽之前跟其他人交谈的时候也能察觉到她们或多或少的怨气,但赵萩没有,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
如果她是放下了,就不会在宋锦胤的婚礼上喝这么多酒,如果她没有放下,又情绪这么平静……
“她很可能做了什么不太好的决定。”封迟琰淡声道:“比如说,拉宋锦胤和谭榕一起死,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