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好几天不出门了。”阮栒蹲在院子里挠头:“上次回来的时候也兴致不高,难道是封迟琰欺负她了?那我们赶紧把人接回来然后把封迟琰暴揍一顿吧?”
孟栖:“我能理解你爱护妹妹的心情,但这件事真跟封迟琰没有关系,甚至可以说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主要原因在于前几天那个爆炸案。”
“你说明秋昀把自己烧死那事儿?”阮栒疑惑:“因为那个疯子死了阮小芽伤心过度?”
孟栖叹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于是胡乱点头:“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阮栒:“不如我去叫她出来散散心?”
“她今天有事。”孟栖:“你别去烦她。”
“靠,她有什么事啊?”阮栒抓狂。
怎么结个婚就成天见不到妹妹人影了呢?!
“今天孟永平出院。”阮沉桉终于受不了阮栒的唠唠叨叨:“你要是没事干就提前结束休假滚回去上班,别在这里烦我们。”
阮栒:“。”
阮栒颓丧的站起身,语气萧瑟:“小白菜呀,地里黄,二十五岁呀妹妹哥哥都不要!”
阮沉桉:“……”
难怪以前阮栒总挨老爹抽,这人是真欠揍。
……
医院门口。
孟永平的烧伤本就严重,又拖延了好几年没有治疗,手术并不简单,哪怕是最顶尖的专家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能恢复成什么样子,孟永平对自己脸上的伤并不在意,但等拆开纱布看见重新恢复光滑的脸,还是愣了愣。
他都几乎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了。
阮芽还在跟医生交谈,了解注意事项,封迟琰和孟永平对面而坐,孟永平对封迟琰横挑鼻子竖挑眼,哪哪儿都不满意,只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水灵灵小白菜被野猪拱了,他还不能生气,得跟这野猪虚与委蛇。
“爸以后有什么打算?”除了封贻,封迟琰叫谁爸都很淡定。
孟永平沉默一瞬,道:“我这条命本就是捡回来的。”
“当初放火,你也是想要赎罪吧。”封迟琰给孟永平倒了杯水:“既然活下来了,不如稍微弥补一下自己的罪过。”
孟永平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可能你不知道。”封迟琰说:“你和白枫鸢的那个孩子活下来了,今年二十岁,正在念大学,一直由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阮姓好心人出于人道主义在照顾,你身为她生物学上的父亲,有抚养她的义务。”
提起白枫鸢,孟永平眼神一动。
“虽说她已经过了十八岁,从法律角度出发你已经不再拥有监护权,但或许她会想要一个父亲——虽然她之前派人杀你,但我相信你们之间有点误会。”
阮芽正好这时候进来,她有点无奈的看向封迟琰。
这人到底是有多想把孟永平打发走啊,要是让孟永平和邬衣衣凑一起,孟永平可就有的忙了。
“你别听他的。”阮芽道:“邬衣衣根本不认你,也不想见你。”
孟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