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都要吓死了:“你疯了!?!这里是六楼,你腿才好多久!”
封迟琰将她嘴捂住,在她耳边低声说:“嘘,外面有人在,小声点。”
阮芽眨眨眼睛表示知道了,封迟琰放开她,阮芽立刻就跟小蜜蜂似的围着他转了两圈,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这可是六楼,不做任何防护措施攀爬,真是嫌自己命长!
阮芽又好气又好笑,眼圈通红的说:“你以后别这样了。”
封迟琰:“不这样怎么来见你?”
“刚刚不是见过了吗。”阮芽说。
“那不算是见面。”封迟琰认真的说,他伸手抱住阮芽,道:“这才算。”
阮芽的心脏酸涩无比。
她觉得封迟琰好像给自己的心脏喂了好多好多的柠檬,酸的她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可这极致的酸涩中,又好像有几分令人追寻的甜。
从什么时候起,她和封迟琰之间,连见面都变得如此奢侈了呢。
“时间不多,先亲一下。”封迟琰在阮芽耳边说。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话音刚落,他就已经吻了上来。
封迟琰的吻一向是很凶的,带着一种要把人拆了骨头剥了皮吃进肚腹里的狠劲儿,更别说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格外的疯狂凶狠,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像是兽类在求偶时,雄兽迫切的想要伴侣浑身都染上自己的气味,以此来宣誓主权。
阮芽被亲的晕晕乎乎,什么时候被压在沙发上的都不知道,她觉得再亲下去不行,嘴亲肿了她怎么跟人解释,总不能说她趁着封贻出去开会了自己在休息室里偷偷吃火锅吧。
她伸手推了推封迟琰,封迟琰也明白这个道理,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又咬了一口这才作罢。
阮芽轻轻喘了口气,小声说:“好凶。”
封迟琰:“要不是——”
他眯了眯眼睛,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他抱着阮芽坐在沙发上,阮芽趴在他身上,下巴垫在他肩膀上,“我总感觉我二哥,在查什么东西。”
封迟琰自然也有所察觉,道:“阮落榆或许知道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事情。”
“但他肯定不愿意告诉我。”提起阮落榆,阮芽满肚子的牢骚,道:“我就没见过他这么当哥哥的,每次都搞我。”
但要说阮落榆算计她,可每一次阮芽都没有生命威胁。
封迟琰摩挲了一下阮芽脖颈间的伤疤,阮芽觉得有些痒,“别碰,已经在好了。”
“疼吗?”
阮芽摇摇头:“不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伤受了不少,她的确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娇气,受一点小伤都要眼泪汪汪的去找封迟琰告状。
封迟琰吻了那道淡色的伤疤:“抱歉。”
“为什么抱歉?”阮芽歪头看着他。
封迟琰说:“每次都想保护你,可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让你受伤。”
阮芽轻叹口气,她搂住封迟琰的脖颈,跟他鼻尖抵着鼻尖,轻声说:“不要说抱歉。”
“我们之间,永远不需要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