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迟琰侧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会?”
阮芽:“……我就是好久没有玩儿了,等我找找手感。”
阮芽是各种意义上的天才,不光体现在念书上,她在游戏上也很有天赋,不过玩儿两把,她就已经能和封迟琰配合默契一路通关。
等她玩儿上瘾了准备再战三百场的时候,封迟琰忽然起身拔掉了手柄,阮芽不满的看着他:“怎么了?”
封迟琰:“十一点半了,洗澡睡觉。”
阮芽这才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她竟然跟封迟琰在酒店的套间里玩儿了三个小时的森林冰火人。
“你今天请我吃饭。”封迟琰靠在沙发旁边,他本就比阮芽高出许多,这会儿阮芽跪坐在地毯上,更比他矮了不少,当男人从上至下俯视而来时,压迫感更重,他纤长浓密的眼睫像是一层坚固的保护壳,将眸子里的情绪严严实实遮住:“是想做什么?”
阮芽唇角揉出一个笑:“琰爷不知道?”
封迟琰:“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阮芽靠近了一点,跪在沙发边上仰头看着他:“你这个人,真的很心狠。”
“哦?”封迟琰抬手捏住她下巴,拇指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细嫩的肌肤,声音温缓:“这话怎么说?”
阮芽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柔声道:“阮芸被砍掉了一根手指,应该会疯掉吧?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呀。”
“她太贪心了。”封迟琰似乎意有所指:“我不喜欢太贪婪的人。”
阮芽笑出声:“那,琰爷觉得我贪婪吗?”
她这样慵懒的笑,实在动人。
像是一只矜贵的猫,不许人碰,还要勾人。
封迟琰俯身,与她鼻尖抵着鼻尖:“能用钱财解决的,是最轻松容易的事。”
他看着阮芽的眼睛,仿佛要透过这双眼睛直直的看进她心底里:“如果你只想要我的钱,那你算不上贪婪。”
阮芽抬手勾住他脖子,轻笑:“除了你的权,你的钱,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
“那就很好。”封迟琰刚要松开她下巴,阮芽却忽然那么直直的吻了上来,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她笑的像是一朵诱人堕落的、盛放到荼蘼的罂粟:“琰爷。”
她眼波流转:“你会爱上我么?”
封迟琰一顿,有些轻佻的:“你说的是爱你,还是爱上你?”
阮芽:“……”
措不及防的,阮芽被豪车压了一脸的车轮印。
她站起身,“游戏陪你打完了,谢我也道了。”
她露出一个客套的笑:“那我就先走了?”
封迟琰扣住了她细瘦的手腕,道:“叫你来,是陪我睡觉的,你现在走了算怎么回事?”
阮芽:“……”
好,盖着棉被纯聊天还上瘾了是吧。
封迟琰找出一套睡裙,粉色的,上面还织着一个大大的小猪脑袋:“拿去。”
阮芽看着这件睡裙,好一会儿:“这衣服,谁买的。”
“我选的款,陶湛买的,怎么?”
阮芽接过睡裙,平静的说:“没什么,就是觉得白瞎了这些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