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栒咬牙说:“瓜已经被封迟琰整个儿拿走了。”
还是站在门口!盯着他!亲手把西瓜切成一块一块的!
柯擎东:“……”
柯擎东在椅子上一坐,道:“我好不容易弄进来一个瓜!”
阮栒撺掇:“你去找他打架吧,虽然听说他以前很厉害,但是东哥,现在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了,英雄出少年,他必定不是你的对手!”
柯擎东:“……想我死你怎么不直说呢,还出这馊主意。”
阮栒:“你的瓜!一块儿没吃到!你就不愤怒吗!”
柯擎东挠挠头:“还好吧,毕竟也不是给别人吃,是给阮小芽吃……我搞这个西瓜不就是给她吗?”
阮栒:“……”
阮栒痛心疾首的说:“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柯擎东点了根烟道:“你一个大老爷儿跟自己妹妹抢吃的你好意思么?”
阮栒郁闷道:“我不是为这个。”
“那你为什么?”
阮栒盯着他:“你有没有觉得,阮芽和封迟琰关系太好了?”
“……”柯擎东说:“你还说我无药可救,人家是未婚夫妻,关系好不是正常的吗?”
阮栒冷笑:“不是你亲妹妹你才不操心,不是你辛苦苦养的小白菜被猪拱了你当然不心疼。”
柯擎东立刻站起身:“我这就下楼告诉琰爷你说他是拱白菜的猪。”
“诶诶诶东哥!”阮栒连忙把人拉住:“你怎么还学会告状了呢?冷静冷静。”
柯擎东吐了个烟圈,道:“说正经的啊,我来找你有事。”
“什么?”
柯擎东从自己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张信封,道:“我一朋友负责蔡苓的尸检,这东西是在她口袋里发现的,你看看。”
阮栒看他脸色不太好,表情也严肃了几分,伸手接过了信封。
牛皮纸的材质,封口是一枚鲜红色的火漆印,已经被人拆开过了。
阮栒打开信纸,里面只有一张卡片,黑色的底,金色的字迹写着:嫉妒。
翻过卡片,背面是一朵鲜红的罂粟花。
这种花真的很神奇,哪怕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光是看着都觉得有种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柯擎东的手指点了点那朵花,道:“这是Bud的签名。”
阮栒终于知道柯擎东为什么脸色不虞了。
Bud是一个国际上非常有名的杀手,最钟爱的杀人方式是爆破和割喉,并且他似乎将自己当成审判者之类的角色,每一个丧命于他手的人,都会被定罪。
上帝说,人有原罪和本罪两种罪,原罪是人生来就带有的罪,不可磨灭,也不会被原谅。
而Bud给蔡苓定下的罪名,是——嫉妒。
“……他不是已经金盆洗手了么。”阮栒嘶了一声:“这个恐怖分子怎么又重出江湖了?!”
难怪蔡苓是被割喉而死,她被处以了私刑。
“这个信封是秘密送到我手上的,其他人目前还不知道。”柯擎东抽了根烟,道:“要是上面知晓了,阮小芽肯定要被带走做调查。”
Bud审判蔡苓,罪名是嫉妒。
她嫉妒的对象,就是阮芽。
阮栒思索一瞬,道:“把这东西给封迟琰送去。”
“啊?”
阮栒:“啊什么啊,他干封口的事儿可比你利索,而且。”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笑了笑:“在A城,谁敢触封迟琰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