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狗,去陪客人玩玩。”
谢璟言身形踉跄了下,指尖碾过脖颈上的红痕,没有多余的表情,听话地重新回到赌桌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人对立坐在赌桌上,许长眠已经收敛先前的散漫,额间泌着薄寒,神情严肃。
他重新审视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视线落在他的狗圈中,试图去窥视上面的名字。
无论是用运气还是实力,能在许长眠中赢过两局的人,都不会是普通的玩家。
拥有不俗的实力,却还被废物船长圈住,成为低下的劣犬。
对方会是谁呢?
许长眠的视线在狗圈上扫过,从左到右,终于在偏右的位置隐约看见了字迹。
他视线聚焦在那个位置上,发现上面的名字被利器刮花了,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刚好刮花了这处,会不会太巧合了点?
没等许长眠多想,荷官开口道:“请出示你们的赌资。”
许长眠将四亿积分的筹码推了出去:“这些,再加上我的命。”
荷官收下筹码冻结在旁,转头看向谢璟言。
谢璟言面不改色地将六亿积分筹码放下,音色淡然:“这些,也加上我的命。”
刚开始许长眠握巨额积分,而谢璟言只有单单条命作为筹码,现在局势完全反过来了,谢璟言上的筹码完全碾压对方。
许长眠表情有些难看。
荷官快速地洗完整幅扑克牌,且将四张扑克牌分成两份,分别放在两人面前。
用专业的口吻出声提醒道:“客人,现在可以开始翻牌了,请及查看己的牌。”
许长眠收到提示,在掀牌的同,也快速地换好了扑克牌,马上地用道具将它锁定住,防止谢璟言下。
他做完这些动作,花了不到半秒的间,期间还用余光直注意着对方的动作。
但奇怪的是,谢璟言倦怠地靠在倚背上,单撑着下颚线闭目养神,连牌也懒得翻,别说出千了。
许长眠心底有点疑惑,视线下移看了眼己的扑克牌。
上的牌没有变化,是出千后点数是双A的扑克牌,而且保护扑克牌的道具正在生效中。
那对方这是在干什么,消极比赛?
许长眠快摈除了这个想法,对方不是会认怂的类型,怕是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倒是底下的玩家有些坐不住了,三言两语地讨论着:“那只狗是在做什么,被船长扯了下链子后有脾气了?”
“不太可能吧,这回去不得被船长打死,虽然他护短,还没到纵容上的人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嘶,我大概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狗了,原来是关键候容易掉链子啊。”
直至三十秒倒计结束,谢璟言也没有翻开,荷官有点茫然,但面上没有展现办法,专业地询问道:“许长眠先生,请问需要追加牌吗?”
许长眠回绝道:“不用。”
荷官得了回复,转头看向谢璟言,期待他能看眼牌数:“您需要翻牌吗?”
谢璟言眼皮都没掀下,也跟着回绝道:“不。”
荷官忍住转头去看船长表情的冲动,将两人的扑克牌移到己面前,开始公示扑克牌的点数。
在众人的注视下,举谢璟言的扑克牌,将中张翻了个面:“黑桃A。”
底下的玩家似乎被震惊住了,茫然地看着这张黑桃A。
连许长眠也皱了眉目。
“他动过这个牌了?”
“不应该把,他都没碰扑克牌,怎么出千。”
“的奇怪,他是船长阵营的吧,那没办法动用道具啊,难不成是用了个人技能?”
“有这个人技能,他还至于沦落到当狗的地步?”
荷官的表情有瞬间的停滞,也奇怪对方什么候对牌动了脚,总不可能碰上1/2352的概率了吧?
直都知道来维斯亚纳的客人们是有些特殊的技能在身上的,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牌换掉。
而们是荷官,非常普通的荷官,只能用肉眼捕捉他们的小动作,没有多余的办法判断出是谁出千,怎么出千。
不然船长也不会被这些该死的客人们欺压得这么惨了。
主持过上千上万场赌局,从来没有见过会出千的“狗”。
难不成是因为谢璟言的特殊,船长才会特别宠爱他吗?
荷官好奇谢璟言会出什么震撼人心的段,也期待他能为船长扳回局势。
翻开另张牌,瞳孔微微收缩,有点不敢相信己的眼睛。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