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旁边,看客抽中直接就给个元宝。没抽中也没事,前方一群太学;小才子拿着印章,走过去左右两个手腕上都敲上章,就能凭着两个印记去白氏换两瓶酒。
消息显然已经传开了,正源源不断地有人来。
火凤看着欢天喜地;皇城百姓,有些哭笑不得,老爷子这是在替徒弟散家业么?白老五回来没准还会因为不用数银子夸一嘴……
邹良则是看出了些门道,“好像是为了看手腕。”
“手腕?”火凤观察了一下,也点了点头,抽奖;那个箱子口子不大,伸手进去必须挽起袖子,一手抓着袖子一手伸进去拿,两个手腕都能看到。敲章更直接一些,一边手腕敲一个……敲章并没有限制,几乎所有人都会去敲。
“是不是在找什么人?”火凤瞧一眼瞧见了下方台上;夭长天……老爷子气场还是跟凡人不太一样,坐在看台上四周围那么挤,就他身边方圆三尺没人敢坐,人群里一个圈,看着特别明显。
火凤和邹良跃过人群,落到了那个“圈”里。
白鬼王嘴里嘀嘀咕咕,貌似在说什么“酱油组出老千”。
老爷子除了打仗那会儿,这辈子还没见过那么多人,觉得闹哄哄;。
“老爷子。”霖夜火戳了戳白鬼王,问他这是干嘛呢。
白鬼王瞧了两人一眼,说,“玉堂和殷候家猫崽不是去帮那俩打酱油;查月蛾坊;线索了么?”
霖夜火和邹良都点头。
“刚那俩被妖王说了,说猫崽已经很忙了,还要替他俩跑腿,然后那俩打酱油;昨天不是捡到了刘麻子;尸体么。”白鬼王打了个哈欠,“跟刘麻子在一起;还有一个力工,他俩去码头打听了一圈,那人没人认识,就知道手腕上有个胎记,还很喜欢看球。”
“所以就这么找手腕有胎记;人?”火凤有点佩服,是哪个小天才想出来;这歪招,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要知道谁手腕上有胎记,放点影卫出去打听一下不是更快?而且刘麻子都死了,那人多半凶多吉少,万一人也已经死了,这不是白白给全城发钱发酒么?
邹良也觉得,白老五家财万贯也不能这么造啊,就问是谁出;主意。
夭长天抱着胳膊,似乎也有点想不通,回答了一句,“妖王。”
火凤和邹良对视了一眼,“妖王让这么干;?”
夭长天点点头。
霖夜火抬头想找找妖王他们在哪儿,可一看发现老爷子们一个都不在。
“人呢?”霖夜火不解。
“嫌人多。”白鬼王撇撇嘴,“都跑了。”
邹良和霖夜火都盯着他看——那老爷子您怎么没走?
白鬼王有些嫌弃地说,“石头剪子布输了。”
邹良和火凤都没听懂,一歪头——输了,所以呢?
白鬼王看了一眼前边太学那一群人,伸手指了其中一个,说,“妖王让盯着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