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熟人,买通了钟府的下人,得到了他所说的消息。
张耘小心翼翼地回话,抬头一看,自家将军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
凌昱珩黑眸暗沉下来,他紧抿着唇,额角暴起青筋,给人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黑云压城的危险感。
张耘斟酌着说些什么来缓和这种压抑的气氛,一小厮满脸堆笑地走进来,到凌昱珩邀功道:“启禀将军,按将军的嘱咐,在初七,也就是今儿个晚上要将花轿抬过来给将军再过目一次,小的们已经将花轿抬来了,就在门外。”
凌昱珩抬眸,冷冷地说:“烧了。”
小厮一愣,烧了?烧什么,花轿吗?这可是花了好几千两银子专门打造的花轿,用料是名贵的香樟木,雕刻精美,金箔贴花,看着金灿灿的,可喜人了,将军怎么会舍得烧花轿?
应该是他听错了,小厮看向张耘,眼神寻求帮助。
张耘显然也是惊讶,但他听懂了凌昱珩的话,他委婉地说道:“其中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赠玉不一定就代表着……”定情,后面两个字,他没能说出口。
因为凌昱珩重重一掌,拍裂了桌子。
张耘硬生生地转了话题,“明日就是吉日,没了花轿,怎么迎人入府,还请将军三思。”
凌昱珩怒道:“纳妾而已,随便弄抬轿子,还要本侯教你?”
张耘看了一眼裂成两半的桌子,识相地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回道:“是,是,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