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昔雀多少有了一些宽慰,凌昱珩很可恶是没错,但他救了她父亲,他没有算计她,至少这比她料想的最差的结果要好上太多了。
“该说说你的事情了,你对为父隐瞒了什么?”
不是他要怀疑救了他的凌昱珩,而是他了解自己的女儿,他看的出来她有心事,还是很沉重的心事。
文昔雀偏过了头,“您养病是最紧要的,等您身体好些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您的。”
“你不说,为父是不可能再接受凌大将军的好意,我们现在就回家。”
文徵元急着起来,文昔雀哪里肯,都到这一步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她忙回道:“我说,我都说,您别急。”
文昔雀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和盘托出,她只能说一半,“我答应他,当他的……他的小妾。”
一句话能包含什么样的意思,文徵元能猜个七七八八了,他被救,被精心地照料着,这一切是用什么换来的,已经不言自明。
“咳咳……”
他猛烈地咳嗽起来,呛得脸都红了,“不行……我不同意,我把命还给他,不准他糟践我女儿……我这就去见他,死也不要……咳咳……”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淹死在清水河里。